一个公道。如今可以得到仇嵬门主的承诺,即便我现在就死也无憾了。因为我相信仇嵬门主会信守承诺帮我报这个仇!”
说罢,容圩饮下杯中酒水,眼中也是微微泛红。
先前还因为这件事在战场上鄙夷容圩的仇险等人无一不被他的杀意所感染。仇险更是说道:“容长老你放心,只要拜月宫敢隐世再出,不要说我师兄了,就是我仇险都会帮你去灭了他们。至于那个石武嘛,我会将他手脚折断送去你地渊宗。到时候要杀要剐随你心意。”
容圩感动地起身对仇险行礼道:“多谢仇长老!”
在仇险心中,拜月宫就是翻手可灭的存在。他鼓动众人对容圩举杯道:“来,十日后容长老就要回圣魂门加封了。趁今儿个有时间我们陪
他多喝几杯。”
容圩倒上灵酿后对仇险等人道:“我祝仇长老和诸位不日就能攻破驭兽宗,届时你们就是完成外隐界北部一统的功臣!这等壮举可谓震古烁今,到时候兽王宗和仇长老你们都将被人歌颂铭记!”
容圩这话说到了仇险等人的心坎里。
众人齐齐举杯道:“为了北部一统!干杯!”
“干!”容圩他们一同喝下了这杯预祝外隐界北部统一的庆贺之酒。
与此同时,赵柯这些在前方战场上的长老们也正在吃喝着宋瑞派人送去的灵酿肉食。他们也都知道了容圩升为圣魂门内门长老还主动帮他们邀功请赏的消息。不管是看在容圩现在的身份还是他的所做所行,赵柯他们对容圩的观感都好了很多。
十日之后,容圩按照仇嵬的吩咐乘坐飞舟回去了圣魂门。临别之前,容圩还向宋瑞和仇险他们保证,等他一回到圣魂门就会请示门主,让人将他们的灵膳和丹药赏赐先行送过来。
宋瑞和仇险他们听了自然乐得如此,他们还说等驭兽宗打下来后要请容圩过来品一品那头六角赤焰蟒的灵肉。
在双方的依依不舍中,容圩乘坐的飞舟一路向北而行。
接下来的十五日,兽王宗一方士气如虹。他们每日在仇险的带领下于卯时、酉时之前集合阵势,对驭兽宗行叫阵挑衅之事。待卯时、酉时一至,各种术法兵刃就都打在那日阳月阴阵上。
驭兽宗一方边要为六角赤焰蟒提供灵石丹药助其相帮王猛抵御灵毒,边要为日阳月阴阵提供灵力补给,宗内的灵石灵丹日日都像流水一般消耗着。
七月二十三,晚间寅时。六角赤焰蟒所在的空荡广场上现出了一道人形。
六角赤焰蟒感应到来人气息,它抬首道:“你来了。”
来者正是一脸慌张的许寅,他有些害怕道:“老祖,您这么晚叫我前来,是宗主出了什么事吗?”
六角赤焰蟒回道:“他体内夺灵血咒散已经侵染全身血肉。不出五日,那些灵毒就要窜入其元婴中。我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许寅听到此处,心神大乱道:“什么!只有五日时间了!”
六角赤焰蟒道:“他原本还不想让我告诉你们。可如今他已经神志昏迷,我在与蓄林鹿商议之下,觉得还是把这个消息通知你为好。”
许寅道:“老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六角赤焰蟒哎了一声道:“若有方法老祖我会不用么?我与你驭兽宗之间也是有着数千年情分的啊。”
六角赤焰蟒说到这里看了看这驭兽宗内的一草一木。它伤感道:“要是你们初代宗主罗越还在,我亦是盛年,不要说外面那些个兽王宗狗崽子了,就是圣魂门我都能跟他去闹个天翻地覆!”
六角赤焰蟒说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英雄迟暮不过如此。
许寅从驭兽宗古籍中闻知过初代宗主罗越的能为。可他也明白那是属于当年的辉煌,如今要做的是救王猛,解驭兽宗之危。他说道:“老祖,我们能否以求取解药为条件归顺圣魂门?”
六角赤焰蟒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片刻就消散了。因为它知道许寅这么做只是为了救王猛。它回道:“你太过天真了。王猛未中毒之前你们投降或许还有些用,如今王猛身中灵毒,你一旦投降对面就知道王猛命不久矣,到时驭兽宗的灭顶之灾会来得更快。”
许寅愧疚道:“我不怕死!但我不想宗主是因为救我的弟子导致身死道消,更间接连累驭兽宗被灭门。”
六角赤焰蟒叹道:“许寅,这非是你的错。王猛就算真的因此而死,他也不会怪你的。”
许寅听后泣不成声道:“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老祖,您放我出去吧,我想去迷雾之森帮宗主寻那玉清花,这是他唯一的生机!”
谁知六角赤焰蟒却道:“驭兽宗需要你,你不能去送死。而且有人已经过去了,虽然我知道那希望等同于天上摘星,但试总比不试好。算算时间,他应该到了迷雾之森外围区域了。”
“什么!”许寅还在想到底是谁时,他心中浮现出了徐辉杰的身影。
六角赤焰蟒也是给出明确的回答道:“他本就不是我驭兽宗门人,王猛给了他新生的机会,他去为王猛拼上一拼也是应该。不过话说回来,王猛那次救的确实是条汉子。”
六角赤焰蟒回忆着徐辉杰先前在自己面前发下的道誓,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