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落于开元帝身侧,对其道:“圣上,抓稳了。”
石武见高靖不放心的样子,就对高靖道:“若高统领实在不放心,可护在圣上一旁。”
高靖不愿开元帝独自冒险,二话不说就抓住了石武另一条手臂。
石武带着二人从土系盾墙内飞出,而在外围的永蜦君一看到开元帝,便指挥着万毒金蟒如恶鬼索命般朝着石武要降落的地方扑去。
石武念起自己发的道誓中不得伤及两国任一凡人兵士,遂对魏国阵营的蝎菱道:“蝎菱君,替我拦下永蜦君!”
蝎菱知道永蜦君是要为肖蜕君报仇,可现在的她也不想继续这场战争了,她对魏国阵营前的金玉灵焰蝎道:“去!”
金玉灵焰蝎操控着赤色巨蝎从开元帝身旁绕过,瞬间就将扑来的万毒金蟒制住按在地上。二者之间的差距如今更加明显了。
永蜦君见状不再去管被赤色巨蝎制住的万毒金蟒,而是跳下蛇首举着刀剑冲向了开元帝。可永蜦君还没走几步就脱力地倒在了地上,方才的杀戮他是靠着万毒金蟒给予他的灵力支撑着的。他一离开万毒金蟒便再无续力地变回了原先虚弱的身子。永蜦君不甘地看着开元帝,他以刀剑在地上向前爬着,他要去报仇!
高靖在永蜦君冲过来时就护在了开元帝身前,待他看到永蜦君连走路的气力都没有后他便放下心来。
石武还不知道肖蜕君被开元帝所杀,对于永蜦君的反常举动也感诧异。
石武知道一些事还需要永蜦君证明,是故把永蜦君手中刀剑夺过,将他扶了过来。
永蜦君一靠近开元帝就想扑过去,可一
来开元帝面前有高靖护卫,二者石武也不会让永蜦君破坏这难得的和谈机会。
石武扶着永蜦君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永蜦君指着开元帝道:“他杀了蜕儿!他杀了蜕儿!”
石武闻言一惊,但思索之后还是说道:“永蜦君!肖蜕君一开始就被蝎菱君留在了五仙教总坛,杀肖蜕君的是金为!”
石武的话让永蜦君如遭雷击地定在了那里。
石武又说道:“金为让你们三方兴起战事,就是为了要你们在这里拼杀生死,然后被他所布的血阵吸收。”
此时晋国一方带人过来的焦褚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金为是何人!但我儿焦远的的确确是被一个身穿道袍的仙人开膛破肚挂在了栏杆上。开元帝,你敢说不是你让那国师于瞻所为!”
开元帝莫名其妙道:“混账!国师日夜守护在朕身边,从未离开过嘉海关。而且朕连你们会在这里出现都不知道,如何派国师去杀害你儿子?”
焦褚见开元帝矢口否认,他气急道:“你敢做不敢当!”
开元帝冷笑道:“朕都敢以一国之力对敌你们两国,还有何不敢当的?若真是朕做的,朕绝不否认,但若只是晋帝为了出兵找的借口,那朕即便只剩一兵一卒也会去晋国讨个说法!”
焦褚见开元帝真的不似撒谎,心上仿佛被人重重锤了一下。
石武说出先前推测道:“焦老将军,我们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了。你此番带军突袭秦军,怕不是晋帝的意思吧。你是否为魏国的内应!”
焦褚身旁那几个晋国将士不敢置信地看着焦褚,有几个甚至要为焦褚出来辩解了。可焦褚看了看被石武扶着的永蜦君,主动承认道:“是!”
有永蜦君在此,焦褚即便否认也没有意义。
那几个晋国将士站立不稳地向后退去,有个情绪激动地扑过去道:“焦褚!你还我哥哥命来!他信你拥护你!即便最后被啃成了白骨都不后悔!可你……你这个畜生啊!”
焦褚任由那兵士在自己身上殴打着,并没有还手。
远处看到的其他晋国士兵纷纷涌了上来。待他们拉开那激动的兵士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时,那兵士只是蹲在那里埋首于双臂内痛哭呼喊着他哥哥的名字。
焦褚愧疚道:“是我对不起你们!但各为其主,我身为魏国之人,在收到永蜦君的圣旨后就必须为魏国抵挡秦国这一强敌。”
被石武扶着的永蜦君冷笑道:“我从未给过你什么圣旨。我只是按着金为的意思在两张空白的圣旨上盖了五仙教教主印而已。”
焦褚听后一怔道:“永蜦君你说什么?那日你还来我大帐内封我为蛇仙一脉长老,让我小心秦国国师于瞻。”
永蜦君呵呵笑道:“我数月未离开五仙教总坛,在五月初五大选落败后就被囚禁了起来。我如何去你大帐之内?用飞的吗?”
还要从怀中拿出那两张圣旨的焦褚慌张道:“不可能!你一定在骗我!”
永蜦君目光凶狠道:“自然是有人在骗你,但不是我,而是金为!他故意将盛德帝引至我魏国境内,而后他将盛德帝周围护卫全部杀光,最后让我和蜕儿以本命蛇蛊杀了盛德帝。他就是要让秦魏两国结下不可调和的仇怨。你这股奇兵他连我都没有告知,想必是为了让开元帝腹背受敌,希望大家杀得更疯狂吧。”
如今的晋国兵士都仇恨地看着焦褚,他们是如此信任他,甚至把命都交给他。可他却只是利用了他们的信任。
要不是石武在这里震慑,他们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