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成为拜月宫弟子之后才去挖了带回来的。”
“你这倒挺注意的。”公孙冶道,“把传送阵摆出来吧。”
汪泽试探道:“宫主不怕我摆了就走?”
那两个跪地之人与汪泽也是同样想法,这不是给别人逃跑的机会嘛。
公孙冶不在意道:“让你摆你就摆,你能跑是你的本事,若是跑到一半阵法就坏了,你半截身子留在这里可不怪我啊。”
汪泽听了心中大骇,他想要逃跑的心思被公孙冶再次打压了下去。他将那个玉佩在地上一摔之后,其中装有小型传送阵的法器自行扣住殿内地砖,而后在中间阵眼位置生成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白色亮光。
汪泽看着那迷人的亮光却没有上前。
过了良久,传送阵的另一头传出一道清亮的声音道:“公孙宫主!”
公孙冶倒是意外道:“你知道是我?”
“嗯。时间不对,所以我猜想是有人改变了什么,导致泽儿没有按照原本的走向与那人结识相交。”那声音回道。
公孙冶不太明白道:“你说的走向是什么意思?又是谁改变了什么?”
那声音叹了一声道:“公孙宫主见谅,我只是想借由泽儿与那人结交,以化解他对于我莲花宗的怨念。毕竟那件事情我莲花宗也有责任。”
公孙冶更加听不懂了:“你说的那人可是石武?”
那声音似乎有些害怕道:“哎,天意如此,也只有顺天而行了。公孙宫主,我于泽儿的指令就是与那人相交,并无加害之意,不知你可否将泽儿放归我莲花宗。”
公孙冶问道:“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贫道莲清子。”那声音说完之后一枚玉佩于传送阵另一头飞出,落入公孙冶手中,莲清子又道:“此乃我莲花宗镜花之术的位置,若道友日后想探讨什么,可以以此为媒介。”
公孙冶见对方如此有诚意,就对汪泽道:“你这师尊对你不错,回去以后好好修炼吧。还有,无论何时都不要冲动行事,若不是我想看看你师尊留的后手,你已经死了。”
汪泽冷汗直流道:“多谢宫主。”
公孙冶道:“去吧。”
汪泽向外看了一眼,对着公孙冶深鞠一躬后走入了小型传送阵内,而后那如门一样的白色亮光消失,自阵眼位置组成传送阵的法器纷纷自毁。
公孙冶将那枚含有莲花宗镜花之术的玉佩收起,看向剩下二人道:“你们两个只能屈身外门,想必行令和慕衫没有给你们什么保命法宝吧。”
跪在地上的廉越和张笕叩首求饶道:“宫主饶命。”
公孙冶看向二人道:“一个一个饶吧,毕竟我还是很和善的。只要你们说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我可以将你们记忆抹除,让你们自己回去。”
廉越知道公孙冶向来一言九鼎,抢先说道:“我无量寺实则并没有打算杀了石武,而是想让石武皈依我无量万面佛,是故我一直在找机会与石武师兄相熟,只是没想到石武师兄根本不怎么外出,即便外出时也是借由那传送阵。宫主,我真的不曾想过暗杀石武师兄啊。”
公孙冶听了点点头道:“行方那老和尚虽然心思多,但也不像行缺那莽夫般急功近利,姑且就信了你吧。”
“多谢宫主多谢宫主!”廉越冷汗滴下的同时,一只手掌已经按向了他的头顶。公孙冶看到了廉越的所有记忆,他看到了廉越拜师无量寺的场景,又看到了他被行方安排进拜月宫的画面,最后看到了廉越在拜月宫内刻苦修炼,竟然还暗恋着外门大师姐马茜。
公孙冶轻叹一声,将他在拜月宫的记忆全部抹除之后,廉越奇怪地看着公孙冶问道:“仙长为何人?这里又是哪!”
公孙冶道:“回你的无量寺吧,跟行方说一声,拜月宫内不需要别宗之人。让他好生念佛行善,不然就没这种机会了。”
廉越见公孙冶对行方不敬,怒目间佛门双臂金刚法相轰然而出。公孙冶也不跟他废话,一只手抓进金刚法相中,带着他瞬移而出,放到万里外的一处陆地上后就又瞬移回了宫主殿内。
廉越看得目瞪口呆道:“元婴修士!”
回来后的公孙冶叹道:“这些和尚就是麻烦,一说到他们的信念就会动手。”
地上现在就张笕一人了,她声音轻柔道:“宫主饶命。”
公孙冶没好气道:“说重点。”
“我们慕宗主因为少宗被那老仙长灌了造化汤身亡,所以特别怨恨那忆月峰上的老仙长,对于喝了造化汤而不死的石武自然也是积怨在心。她认为少宗不能获得的福分,任何人都不能。”张笕和盘托出道。
公孙冶暗道一声:“这女人真狠呐。”
张笕见公孙冶皱着眉,以为他在不满,就继续道:“所以我们宗主在知道石武喝下造化汤存活下来后,确实要我找机会杀了石武师兄。起初得知石武师兄连凝气期都不是,她还没多焦急。可后来她知道了石武师兄以灵石施展引火术破开了金丹期修士所布的御阵,就又联合了圣魂门想找机会铲除石武师兄。”
公孙冶看了看萧椋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萧椋看着语气和神情与许露一模一样的张笕,他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