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看见她牵着他的手,带他上了楼。
她一进到房间,就把阳台的落地窗给合上了,甚至还拉起了窗帘。
她,从不拉上窗帘的!
我一个人静静站在阳台,心如刀绞,我看不见她房间里的一切,突然觉得很心慌,她好像脱离了我所掌控的轨道,离得越来越远。
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没有出来,我站在阳台守了一夜,都没有见到他离开我们的公寓楼。
他在她家里过夜了。
第二天早晨他们牵着手出来,男人手里拿着一袋垃圾。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我就把垃圾带回了家。
当我看到里边的东西时,我感到我要窒息了。
乱七八糟的垃圾里,有非常非常刺眼的那个包装袋,和装着浑浊液体的橡胶套。
他们!他们发生了关系!那个我藏在心里最纯洁的女孩子,不再属于我了,而是属于其他人。。。
我想她有自己喜欢的人了,我该祝福,我该放弃,虽然我从未拥有她。
他们,同居了。
那天我站在阳台上,冷漠的看着她和那个男人指挥着搬家公司的师傅在搬东西,有新的沙发,还有新的席梦思,大概是原先她的床太小了,不够两个人睡吧。
我想象着她和他躺在这个席梦思上,他把她搂在怀里的画面,心里就像被人一刀一刀划破一样难受。
他们最近总是一起出门上班,她不再插着耳机听歌了,她总是粘着他。
又一次在楼下大门口遇到了他们,她挽着男孩子的手臂,脸上的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那么甜蜜,那么幸福,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刺的我不敢多看。
而这么好的她,如天仙的她,属于那个男人了,不属于我。
我真的,好嫉妒,好嫉妒啊。
他们扔垃圾的次数,一天一次,两个人住,垃圾量增加了,那个橡胶套也明显增多了。
能理解,年轻嘛,血气方刚,恋爱的喜悦增加了欲望。
男人会抽烟,但抽的应该不算太凶,大概三四天一包的样子,他抽的是35一包的烟,但最近换成了45的华子。
他们最近开始自己做饭,女孩不再叫外卖了。他们好像很喜欢吃排骨,几乎每次垃圾袋里都有被啃干净的排骨骨头。
昨天他们没有一起上班,我以为是偶然。然而今天她也是一个人走的,她又插起了耳机听歌。
我想,他们大概是吵架了。
这个星期她都没有回来,我每天站在阳台上看,她房间的灯都是暗的,那个男人也没有回来,我猜想,他们应该是去哪里旅游了。
早上我去楼下扔垃圾,正好一辆网约车停在了门口,那个男人扶着她走下来,我立马躲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远远地看着,我能感受到她的虚弱,她脸色煞白的模样,让我既心疼又担心。
男人搀扶着她,走进了公寓楼,他们并没有发现我,因为他们还拎着大包小包很多东西。
她是生病了吗?我猜。
她房间的窗帘一直拉着,我看不到里边的任何动静。
自从这次他们回来后,她就没有去上班,每天都是这个男人从她的房间里走出。
她最近来姨妈了,时间特别长,一个多星期了也不见好转,男孩的烟瘾变大了,原本三四天抽一包烟,变成了一天一包。
最近他们在煲汤,党参当归乌鸡汤是最频繁的,这么营养的汤,算是大补了。
这段时间,公寓楼发生了很多事。
511号房间的那个年轻人,和住在510号房间的,他的父亲,吵得是不可开交,警察都来过好几次。
518号的那对夫妻,男人进出公寓楼的次数变多了,我记得以前很少见到他,莫非是因为他妻子生产的缘故?可为什么他每次进出公寓楼,都会显得忧心忡忡,甚至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那惊恐万分的神情,就仿佛大白天见了鬼一样。
我对这个男人印象颇深,因为他总是穿着一件灰色的制服,可是我不知道这件制服是属于哪个部门的。
六楼那个疯婆子我觉得快没救了,她越来越神神叨叨,510和511房那对父子吵架,她会下来讥讽;她也经常会下来欺负513号房,吴姐母子俩,疯婆子嫌吴姐家养的那条狗扰民,可明明那条狗很乖啊,我住在吴姐对门,都很少听见狗叫。
疯婆子还说吴姐爱嚼舌根,是个长舌妇,可吴姐为人挺好的啊。
虽然,我确实偶尔会见到吴姐和楼里其他的一些妇女,聚在一起聊八卦,但关那疯婆子什么事?
不过有一个八卦挺有意思的,听说517号房那个喜欢一大早外出遛鸟的老头,和疯婆子有一段旧情,我真想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疯婆子。
垃圾回收站飘来的臭味,最近好像减轻了不少,可能是附近的人向有关部门投诉了吧,不过才初秋,这天怎么愈发的冷了。
对了,燕城好像突然流行起一个传染病,新闻里天天呼吁我们减少出门,还好,我这种在家里上班的人,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可经常断网,断通讯,又是怎么一回事,这样会影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