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们是谁”。
柳泽阳双拳紧握,“柳依依,我要联合家族弹劾你”!
柳依依轻蔑一笑,“就凭你”!
话音刚落,站在门口的两个中年男人立刻走进了大堂,双目冷冷的盯着柳泽阳。
柳泽阳本能想动手,但感知到两人身上的气势,瞬间又收回了气势。
柳正其气得双手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依依转身缓缓向门外走去,“救柳家的办法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彻底铲除敌人”。
柳正其起身想追出去,但被另一名男子拦了下来。
“你疯了吗?连你爷爷都没能杀了他,你凭什么能”?!
柳依依没有回头,一脚踏出门槛,“那你们就睁大眼睛看好,我是怎么灭了他们”!
、、、、、、、、、
、、、、、、、、、、
“阿
嚏”!陆山民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谁在骂我”。
海东青翻着手里的名单,说道:“根据沈家康的供述,沈阳跟他有交集的官员有好几十个,这还不算那些小鱼小虾,这群人要是联合起来,爆发出的力量难以估量”。
陆山民淡淡道:“柳依依不傻,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我们来了。我要是她,就会把我们的资料送到他们手里。此时此刻,他们估计也在翻我们的花名册,正商量着怎么对付我们”。
海东青眉头微皱,“要不要直接亮出免死金牌”?
陆山民低头沉思,半晌之后,摇了摇头。“免死金牌是最后保命的底牌,现在还不能打出来”。
陆山民淡淡道:“现在就亮出来,他们就会想方设法毁掉我们的底牌。这些人都是人精,也是最聪明的那一拨人,他们有的是我们想象不到的办法”。
陆山民停顿了片刻,缓缓道:“左丘曾经说过,这个圈子很小,一旦他们知道了这张底牌,那么整个东北与柳家有利益关系的官员很快都会知道,这么庞大的群体,哪怕是朱老爷子那里也未必顶得住。朱老爷子虽然给了个身份,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是钦差,毕竟还是见不得光的,与这么庞大的群体做斗争,别说一张免死金牌,十张百张都没用,我们战胜不了”。
陆山民叹了口气,“朱老爷子之所以同意我们来做,就是因为官方不好处理,
我们亮出来之后就暴露在阳光之下,那也失去了我们的意义”。
海东青眉头微皱,说道:“那只能黑吃黑了”。
陆山民点了点头,“老爷子虽然不承认,实际上就是黑吃黑,官方的办法不好处理,就让我们用我们的办法去处理。老爷子是个人精,我们觉得是傍上了他这条大腿,但是他哪里肯吃亏,实际上是拿我们当枪使。说是相互利用也不过为过”。
海东青看向陆山民,淡淡道:“我发现你脑袋比以前好使了”。
陆山民得意地笑了笑,“真当我那些书是白读啊,我可跟那些校园里的读书人不一样,他们读了就读了,没有实践经验,不入心不入脑。我可不一样,我是边读边实践,边实践边读,字字句句都读进了脑子里”。
海东青瘪了陆山民一眼,“我还以为你受伤之后脑子变聪明了”。
陆山民说道:“当然也有关系,有句话叫上帝给你关了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说着,陆山民笑眯眯地看着海东青,“这次重伤确实让我想通了很多,不仅是这盘棋局,还有其它更多更重要的东西。比如人生,能潇洒点活着就没必要作茧自缚。比如生活,能多笑笑就没必要绷着个脸。再比如感情,在考虑别人的时候也要问问自己的内心”。
海东青撇过头,淡淡道:“经历过真正的生死,真的会对人产生很大的改变”。
陆山民淡淡道:
“是啊,只有经历过真正的生死绝望,才会珍惜活着,才会珍惜活着的时候身边的那些美好。你想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徒手越过九盘山的绝壁吗”?
“哎、、”,陆山民一声叹息,仰头怔怔地看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海东青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陆山民接下来的话,转头看着陆山民,不悦地问道:“需要想这么久吗”?
陆山民嘿嘿一笑,“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呢”?
海东青抬起头作势要打,“陆山民,你找死”。
陆山民歪了歪头,“我在想,我们都活着,真好”。
海东青愣愣的看了陆山民半天,缓缓的放下了手,淡淡道:“说偏题了,还是想想怎么稳住那帮人吧”。
陆山民淡淡道:“还能怎么办,大棒加甜枣,恩威并施。这些人虽然聪明,但却是最胆小的一群人,人一胆小就会犹豫,一犹豫就会错过最佳的机会”。
陆山民指了指桌子上厚厚的一叠名单和账本,说道:“他们一天找不到沈家康,就一天不敢对我们轻举妄动,只要我们不逼得太紧,不把他们逼得狗急跳墙,他们就必须得按照我们的节奏走”。
海东青淡淡道:“按时间算,他们也该派人上门了”。
陆山民开玩笑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们住得太偏远了,他们找不到”。
海东青瘪了瘪嘴,“在人家的地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