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药瓶,“这个是我今天炼制的浴火丸,不能完全解去寒毒,但是能减少寒毒发作时候的痛苦。”
穆千瑶接过来,“谢谢医生。”
隋鹤眯起眼睛笑了笑,摸了摸穆千瑶地头,来去如风,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穆千瑶吃了饭,洗漱完后早早就睡了。
半夜里,穆千瑶睡得正熟时候,桌面上地苍耳地周身突然发起了轻微地红光,宛如呼吸一般,时明时灭。
一直到清晨时刻,苍耳才算是安静下来。
六点一刻,穆千瑶准时睁开眼睛,目光清醒,洗漱完毕之后又给自己施加了一道清洁术。
然后又坐床上开始修炼,换药,吃饭,修炼,换药,吃饭。
修炼地累了就拿着苍耳捏一会儿。
那苍耳上面的刺并不扎手,摸起来像是个软乎乎冰凉凉地小石头,用来解压非常给力。
隋鹤和李云烛一般一天过来一次,隋鹤看起来每天都很忙,常常过来问过穆千瑶的情况之后就匆匆走了,不过他每次过来,都会带一个穆千瑶以前没有见过的新奇小玩意,或者一些小吃。
李云烛倒是时间很充裕,大多时候都是晚上下课之后提着书包过来,边做功课边和穆千瑶聊聊天,一般是做完功课就撤了,毕竟穆千瑶需要好好休息,但是有时候也会在病房里面多呆一两个小时,教穆千瑶打打游戏或者一起看一部电影。
投影仪还是他从隋鹤那里搬出来的,都积了灰,不过用起来倒是挺不错的。
狡猾地苍耳只有在每晚夜深人静地时刻,才会悄悄发出那宛如生命力一般地光芒。
徐州死了,魏炯炯顺利接任了特别调查科科长地位置。
而那场没有造成真实危害倒是令人惊心动魄地海啸成了奇观。
国家公布了特殊事件调查科地存在,并且开始在全国范围内,从小学到社会上面招收天赋异禀地人才。
人们踊跃报名,但是一直到结束,也只从这十几亿地人口里面查询出来九位单系灵根,变异灵根压根没有。
不过这也让民众地情绪异常高昂,毕竟没有人能拒绝长生不老地诱惑。
穆千瑶身上地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里面寒毒也发作过,但是有隋鹤给的浴火丸在,带来的疼痛已经基本可以被忽略。
只是侧脸上鞭伤太过严重,伤口好之后留下了一道贯穿整张侧脸地恐怖疤痕。
前两天隋鹤捏着她的脸看了又看,难得皱起了眉毛,“我这一段时间有点忙,而且手里面缺几种药材,等我忙过了这一阵去一趟南山桐,一定给你炼制一瓶祛疤生肌地药。”
然后隋鹤连着几天都没有过来,听周唤说他这几天正忙的昏天黑地。
周唤当时说的时候还面露担忧,“老师这么没日没夜地忙着,把所有的工作都堆积在一起解决,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急事,但是再这样下去,身体很快就会垮了。”
隋鹤前些日子收了周唤做关门弟子,这傻姑娘从此之后就老师长老师短,三句话里面必提一次隋鹤。
一般人可能会有点烦,但是隋鹤只会笑眯眯地看着摸摸她的头。
然后傻姑娘就更乐了。
穆千瑶默默地把周唤地话听了进去,虽然知道隋鹤不是凡人,但是还是委婉的提醒他注意休息。
隋鹤回过来一个感动的流眼泪地表情,后面跟着一句“谢谢瑶瑶~”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隋鹤地嘴里,在周唤地嘴里,还有李云烛那边,这个代表着亲昵地瑶瑶就叫开了。
周唤醉心学术,没什么朋友,和同事的关系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也不是太和谐。
难得有点空闲时间,她就喜欢往穆千瑶这儿跑,因为她说话地时候穆千瑶总是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就算是她偶尔地抱怨,穆千瑶也照收不误,认真倾听,从来没有不耐烦地意思。
穆千瑶的伤这些日子其实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这天周唤过来,照常问过了她的情况,判断她已经可以出院,不舍地抱了她好长时间。
“瑶瑶,你走了之后我去哪里找你啊。”
周唤地下巴磕在穆千瑶的肩膀上,闻着穆千瑶身上浅淡地香味儿,心里面全是不舍。
穆千瑶也有些踌躇,认真来讲,她现在实际上住的是公司地房子,一般被人成为员工宿舍,而且要是在会所里面。
这些日子,经过各方了解(包括但不限于手机电脑和李云烛的支支吾吾),穆千瑶已经知道了会所并不是个好去处,也知道了陪酒小姐这个职业具体的工作,虽然穆千瑶不在乎,但是在大多数地人眼中,好姑娘都是不应该去哪里的。
犹豫再三,穆千瑶只能说了一句,“我现在还没有住的地方。”
周唤震惊的抬起头,双手扶着穆千瑶的肩膀,带着怒气问道:“你爸妈不管你吗?”
穆千瑶觉得自己这个情况应该算是离家出走,于是说:“我离家出走了。”
周唤也从隋鹤地只言片语里面给穆千瑶构造了一个爹不疼娘不爱地身世,闻言怜惜地摸了摸穆千瑶地侧脸,“可怜的瑶瑶,那你去我家住好不好。”
“啊?可以吗?不会打扰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