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王管事说。
唐娇放下了筷子,说:“司马具定然是早就转移了这些银钱,不可能傻傻等着朝廷来查。”
“朝廷就没往西南那边查?”唐娇问。
“太子即将启程去西南调查此事。”
唐娇不赞同的又问:“难道太子不知道西南暗中招兵买马之事?”
“知道的,我亲自把消息传给太子殿下,既然太子殿下冒险去西南,那定然也调查此事,私自招兵买马,这个罪名若是证实,整个司马家怕都无法逃避罪责。”
唐娇还是不认同太子这样的做法。
“太过冒险了,就没人劝说他?”
“大人不在,太子执意要去自然没人能拦住。”
唐娇饭都吃不下了。
一国储君,若真的出点意外,那岂不是正好如了司马具的愿?
可转念想想,太子也绝非冲动之人,既然他执意去西南,那定然是有他的道理。
反正唐娇是琢磨不明白。
下第一场雪时唐娇收到了陈培尧的信。
说是不日便能到达京城。
唐娇算着日子等着,在他回京这一日早早就去了大门等着。
陈培尧先去了一趟皇宫述职,然后才回府,看到唐娇冻得通红的双颊第一次对府中下人发了脾气。
唐娇拉住他,安抚道:“你骂他们做什么?是我执意要在这里等着,他们还能不听我的?”
陈培尧很是无奈,赶忙拉着她回了院子。
这些个月在外面,陈培尧皮肤都糙了,也黑了,唐娇坐下来好好看了他一番。
陈培尧一直等她暖和才松了一口气。
“你说你都多大人了还能让自己冻着。”陈培尧很是无奈。
唐娇笑着说:“这不是好几个月没见你了吗?搁在旁人,我才不眼巴巴在雪里等着呢。”
这话陈培尧爱听,气也没了,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这些日子,可真是想死我了。”
唐娇推开他的手。
“说正事,太子已经启程前往西南之事你知道吗?”
陈培尧点头。
“你怎么看?”
陈培尧揉了揉她的脑袋,轻笑道:“是太子给司马具找了一个开战的机会。”
唐娇诧异道:“太子想和西南开战?”
“这是难以避免的。”
“那太子没事吧?”
“安心,他带着的都是大内高手,还有一些武林人士,自然是能护他周全。”
既然陈培尧这样说唐娇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陈培尧回京之后根本就没歇息,马上又忙碌了起来。
入冬之后织造坊的生意不如之前,唐娇倒是清闲了下来。
她打算给陈培尧做两身棉衣裳。
这天晚上他们夫妻两人吃完饭坐在暖塌上各忙各的事情。
没大会儿默声过来给陈培尧送了加急信。
陈培尧拆了信封查看,唐娇视线落在默声身上,问:“默声身子可恢复了?”
济州之事,是默声代替陈培尧去巡查,河段出事时他受了伤。
默声受宠若惊,赶忙回答:“谢夫人关怀,已经无碍了。”
陈培尧快速看完了信,抬眼对唐娇说:“西南那边发兵了。”
唐娇手中的针险些没拿住。
“那太子呢?”
这个时候太子差不多也刚到西南。
西南起兵,那岂不是代表着太子……
陈培尧先让屋子里此后的下人出去,随后才对唐娇说:“太子其实并没有离开京城。”
唐娇又诧异了。
“那去西南的那个……是假的?”
陈培尧点头。
这些不过是迷惑司马家那边罢了。
想了想唐娇问:“既然西南那边敢起兵,那司马具那边……”
问到司马具,陈培尧抿紧了双唇。
“我们的人监视着司马家那边,可到现在那边还依旧平静,我猜想司马具这个时候应当已经隐匿了。”
事实证明陈培尧的猜测是正确的,宫里那边收到消息就让人去逮捕司马具,可御林军到达司马家才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剩下的都是对司马家情况一点也不了解的奴仆。
随后皇上就下发了缉拿逆贼司马具,围剿西南叛兵的旨意。
西南和朝廷的战争打响了。
在京城唐娇都已经感受到了战争带来的影响。
不知什么时候粮价高升,大家似乎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唐娇也是查看府中账本时发现的。
唐娇把王管事叫来询问。
“这很正常,每逢战争粮价都会增长。”
唐娇不赞同。
战争这才刚开始,还没波及到京城,京城粮价何至于长成这模样。
“粮价跌涨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