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
副总参谋都发话了，他们不敢不听。
不过，就算不让他们发表意见，看着屏幕中正在被拳打脚踢的士兵们，众人也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因此。
思想挣扎了片刻之后，众人还是齐刷刷看向林渊。
林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林渊不会回答的时候。
“你们可能认为我是在故意为难他们，但是，并不是。”
“先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每年有多少特种兵在战斗中阵亡吗？”
面对林渊的提问，众人用沉默代替回答。
他们不知道。
没有人关注过这个数字。
“不知道也没有关系，我告诉你们，117个！”
117。
当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能够简化成数字来表达的时候，这串数字就已经足够沉重。
更何况，这还是人员编制极其稀少的特种部队。
特种部队执行任务的危险系数，可见一斑。
听到这里，众人的心情格外沉重。
“那你们有听说过任何一个特种兵通敌吗？”
林渊接着问道。
众人齐刷刷摇头。
他们只听说过落在敌人手里之后，为了不暴露秘密、不牵连战友而主动牺牲的特种兵。
“在成为军人的之前，每个人都发过誓，对国家和人民绝对忠诚，但这个忠诚，我们怎么测试？”
“在任何人身体完好、意志坚定的时候，都很难检测出对方是否真的忠诚。”
“在自己的利益没有受到损害之前，很多人的忠诚都是演的。”
“但现在呢？”
“就像你们说的一样，所有人的身体都已经到达了极限，甚至还不断有外力摧毁他们的意志，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保证绝对的忠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