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大手印停顿在半空许久未动。
当老者睁开眼睛，向着下方看去。便是看到那下方的中年男子，双眸同样大蹬，身躯颤抖。
此刻，左飞昂心中起大波、仿佛有滔天骇浪惊涌于心头。
他感受到了可怕无比的剑机，波澜壮阔如见旷世天景。
这已不是人力可以做到。
剑击斩玄劫，这是何等霸道的剑机？
“谢道友...这以诸星辰为剑的人是谢道友.......”
先前的大势，隐隐压过了左飞昂一头。
左飞昂也没有想到，只是玄照后期的谢羽、竟能施展出超越他巅峰状态时的一击。
且还斩去了那让他心惧的两色玄劫。
只是左飞昂不会想到，当他看到漫天剑意与两色玄雷轰撞的那一瞬间，不过是玄劫的自行消散。
而不是这诸星剑机、加上八条真道之力，硬抹此劫。
“不是。”楚程摇了摇头，回答道。
他心中疑惑甚浓，在那玄劫消失后，便没有再降临了。
两色已消淡，那毁灭的气息、也难以闻绝。
同样疑惑的还有在另外天地的那道身影。
他觉得下方的人很熟悉，让人讨厌、但也让他欢喜。
因为有个人跟他做了约定。而那人身穿阴阳两色长袍。而这人也是如此。
甚至连容貌也是一模一样。
只是让他疑惑的是，此时所见的人、不论是气息、还是威势都与最先所见的那个人相差极远。
这是天与地的差距。
“这...是....分...身？”
过了许久，立身在雷云深处的身影僵硬的摇了摇头，一步退离。
不管此人是分身，还是本尊。只要为了那个约定，这天地规则、遵不遵守也无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