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忍不住跺了跺脚：“寇羽，你怎么总是说话说一半啊？！”
寇羽吐了吐舌头；“反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深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千万要原谅我。否则的话，穆云就不会原谅我了。”
这是什么话？
穆云是穆云，我是我……
心里虽然这么想，我还是偷偷看了穆云一眼。
他的表情好像没有任何的变化。
但我还是对寇羽回答：“好了好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不怪你了就是了。答案是麻烦你啊，以后要是你还有这种事，和我直说就是了，我又不是不会帮忙！昨天看到那几个小孩的时候，我真的快吓死了好不好！”
寇羽点头，举起手指来：“我发誓，再也不会出这种事情了！”
他认真地看向了穆云：“穆云，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今天将功赎罪，等会儿我们去果园的时候，你们两个什么都不用做！所有脏活累活，都让我来做，怎么样？”
“好。”
穆云回答的干脆利索，没给寇羽半点儿后悔的机会。
寇羽撇了嘴，不敢再说什么。
我看着他们这你来我往的样子，实在是忍
不住有些失笑：“你们……出去吧？我要收拾一下了，然后咱们就早点儿去果园里吧。”
穆云点头，拉着寇羽就出了门。
我则是忍不住将手中的鳞片举了起来，对着外头已经稍稍出现的朝阳看了看。
这个鳞片……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
等我收拾好下楼，饭菜已经摆在了餐桌上。
胡老板今天有事，连饭都没吃就去忙他的了。是月牙在等着我们来吃饭，她看到我，就激动地拉住了我的手：“深深，你放心吧，薛冰没事了！你们可真有本事啊！我刚给薛冰送饭的时候，她说她昨天晚上睡得特别好，一个噩梦都没做，谢谢你们呢！”
是寇羽的功劳。
应该也有我的功劳，不然我早上起来就不至于是那个模样了。
我将她的手轻轻推开，倒是也想问薛冰一句：“你来平水镇多久了？”
月牙坐在了我们跟前儿：“我家里头就是平水镇下头的村子上的，要说真的来平水镇，也就三年吧。”
我问她：“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平水镇里头有什么志怪传说？或者你知不知道，平水镇有没有什么红衣小女孩的传闻？”
“扑哧—
—”
月牙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种问题，也是忍不住笑了笑：“没想到你们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啊？不过……”
她思索片刻，才回答我：“每个地方恐怕都有些奇奇怪怪的传闻吧？平水镇肯定也有，就你们买下来的那个老宅子里头的传闻就不知道有多少。”
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但是深深你说的这个红衣小女孩的事情，我好像还真是听说过。”
月牙说起这件事，就陷入了回忆之中：“不是在平水镇听到的，是小时候奶奶和我说过的。”
在月牙小的时候，就喜欢缠着她的奶奶给她讲故事。
记得有一次，奶奶就曾讲过这么一个红衣小女孩的故事。
月牙说，奶奶叫那个红衣小女孩“红姑娘”。
说她也曾是一个人类，一个普通的小女孩。虽然她的下头还有弟弟妹妹，但是父母很疼爱她，她也很疼爱自己的弟弟妹妹。
后来她不幸出了意外身亡，因为年纪太小，所以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她的魂魄就找不到轮回投胎的道路，只能留在这个世界上。
但她不是一个会伤害别人的魂魄，她甚至还会帮助其他人。
只要是
她看到有不幸夭折的小孩，或者和她一样找不到投胎之路的小孩，就会帮助他们。
说到这里，月牙已经陷入了对奶奶的怀念之中：“那时候奶奶总说，如果我晚上不好好睡觉，小心这个红姑娘来找我。我我那时候天天都期盼着，如果我能见到红姑娘，她也一定不会伤害我。能见到她的话，多酷啊！小孩子的想法，就是这么单纯吧？”
能见到她，可能一点儿也不酷。
我觉得这个红衣小女孩的传闻，倒是很像是我们看到的这个红衣女孩。
她不会去主动伤害人，甚至会去主动地帮助其他和她的遭遇一样的孩子。
那么——
我们离开胡家院子，一路往果园的方向而去的时候，我也忍不住地问穆云和寇羽：“你们说，这个红衣小女孩会不会就是月牙奶奶说的那个红姑娘啊？她会不会一开始是为了保护那些婴灵，所以才接近了他们。但是后来因为那些婴灵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伤害别人，所以她才来寻找我们的帮忙的啊？”
“深深，你这想法不错嘛！”
今天连开车都是寇羽来做，他夸赞我：“而且很有可能咱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
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