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周建国的头骨？”
我走上前，细细观察。
穆云点头，却亲自将那头骨捧了起来：“周建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突然就拥有了这样的力量？”
我想如果现在有人路过这里，看到穆云站在森冷月光下捧着头骨说话的样子，只怕
会被当场吓晕。
那头骨动了动，竟然凭空发出了“咔咔咔”的声音。
明明我是什么都没有听到，穆云却对那“头骨”冷笑一声：“你死了十年了，这十年里，学校风平浪静。偏偏这段时间闹出了这么多事，你以为我会相信，没有人帮你这样的话吗？”
说着，穆云的眸色突然就变得阴森了起来。
他不过稍稍“丢手”，那头骨就突然跌落在地。
而后穆云的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那颗头骨之上：“既然你对我毫无用处，那抱歉，我也留不得你了。”
月光衬得穆云的眸色越发森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阴森的穆云，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不要，我说，我说就是了！”
而穆云脚下的头骨，总算是开始用周建国的声音求饶：“是狐狸！前段时间，学校里突然来了很多狐狸。学书亭当初在建造的时候，曾经有高人指点。所以这些年，学书亭一直镇压着我。但狐狸们来了，他们把学书亭下面藏着的符咒烧了，放出了我。”
穆云点头，这才将自己的脚挪开了去：“这些年，你杀了多少个人？”
那头骨“咔咔”一下，声音里带了心虚：“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