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林凡从水里冒头，又被文小婷按了进去。
“小婷！”就在此时，窗纸上出现几个人影，林凡深吸一口气躲进水里。
文小婷示意他不要出声，不要出水，交集转身而去。
哗！
木门被推开，一个狰狞妇人脸龇牙咧嘴，穿着一身黑袍进来，身后两个淡紫色宫纱女子手提鬼头灯笼跟着。
“姥姥！”文小婷行礼。
“恩，这两天不错，给我找的人很满意。”
“但是！”
“昨天有一个书生你放走了！是怎么回事？”姥姥声色严厉。
“是雁北红！小婷还没动手，雁北红就追来了。小婷不得不逃。”文小婷惶恐道。
“哼！不管什么理由，放走一人，就罚十鞭！这个规矩你不会不懂！”姥姥说着。
手掌一翻，出现一个软鞭在手。
呜啪！
一声，抽打在文小婷身上。
啊！！！
一声惨叫过后，文小婷摔趴在地。
啪啪啪啪…
姥姥下手不轻，一连丑抽了十个鞭子，打的文小婷惨叫连连。
后背衣杉破碎，淤血一道道颇为显眼。
打完十个鞭子，姥姥手掌一翻，长鞭消失。
“姥姥一向有赏有罚…”姥姥在后面说着。
文小婷痛苦爬在地上，眼泪疼的直流。
手脚并用爬到浴桶边，半坐而起，将想要出水面换口气的林凡再次按了进去。
“西山老鬼虽然老了，可一身修为深不可测，我对他尚有三分忌惮……”姥姥站在那里叙说。
林凡真快憋死了，头被文小婷死命按在水里，挣扎想要伸出水面。
文小婷眼神交集，余光看到姥姥没跟过来，深吸一口气，猛然将头伸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