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人。
“我是对面醉香楼的老板,初来乍到,以后还请郡主多多指教。”蝶奴拿过丫鬟手里的盒子,递给唐宝。
“这些是小小的见面礼,还请郡主笑纳。”
“你太客气了,请问怎么称呼?”唐宝大大方方收了礼物,领着蝶奴上了二楼雅间,又让伙计拿了好茶来招待客人。
“我叫何恋蝶,你叫我何姑娘就好。”蝶奴浅笑嫣然。
“很高兴认识你,何姑娘。”唐宝也笑了笑,亲自给蝶奴斟茶。
二人喝着茶闲聊了一会儿,唐宝询问蝶奴是哪里人,为何会来京城做生意等问题。
蝶奴一一含糊带过,唐宝留了个心眼。
她发现蝶奴虽然总是一副笑脸,但是笑容不达眼底。
而且此人说的话,总是模模糊糊的,不太真切的感觉。
如果或作旁人,就被蝶奴搪塞过去了。
但是唐宝心思活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来。
“这么说来,何姑娘是一个人在京城做生意,父母亲人没有跟着来?”唐宝道。
“我的家族凋零,只剩一位多病的老母亲留在故乡养病,为了找条出路,我只好自己带着几个下人和一些银子上京谋生。”
蝶奴说得那样可怜,眼中泪珠流转,让唐宝不禁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