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
谢念川拿着从江凌手中得到的千钧剑去找刘御礼练武的时候,刘御礼见到千钧神色似乎有些怔怔的。
谢念川疑惑地歪了歪头,“怎么了师父?这剑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不适合我练?”
“不,不是。”刘御礼否认说,“这剑是把好剑,很适合你,甚至比之前你挑选的重锤更适合你。”
他在很久之前就曾经和千钧剑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现在还有机会见到这把宝剑。
在刚认识谢念川的时候,他便觉得倘若谢念川有一把合适的本命宝器的话,那一定就是这把千钧剑。
只可惜那把剑并不在他手上,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让谢念川使用重锤。
可是没想到这么巧,这把剑竟然真的到了谢念川的手上。
“这剑是谁给你的?”刘御礼问说。
谢念川如实和刘御礼说了。
刘御礼听了江凌的名讳,道了一声难怪。
“人家送了你这样的宝物,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谢念川却是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行,如果我和舅舅这样客气,舅舅说不定要生气的,他不准我对他这样客气呢。”
刘御礼笑了下,“确实,是我想多了,你们现在可是一家人。”
看来江家人对这几个孩子确实很好,那么也就意味着,谢家在京城也有了更多的依仗。
江凌已经被谢念川说服,不准备对钟离泉做什么。
但那场比试江御春和江绡可是看在眼里的,自然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钟离泉那个人。
于是他们打算趁着夜黑风高,偷偷摸摸地去把钟离泉给教训一顿。
但二人穿着夜行衣,拿着绳子和麻袋还没出府,就被人给发现了。
“你们是什么人?!”
等两个人转过来,谢洵川差点惊掉了下巴,“舅舅,姨妈?大晚上的,你们穿成这样做什么?”
江绡尴尬地嘿嘿笑了一声,“不做什么不做什么,我们就是今日练得不够,夜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打算起来重新训练训练,阿姐!看招!”
江御春觉得这招太蠢了拒不配合。
“阿姐!你倒是配合配合啊!”江绡觉得自家阿姐这个时候有些不争气。
江御春举着麻袋,有气无力地念:“看招……”
谢洵川:“……”
江绡一丢东西,“算了算了,不装了,我们摊牌了。”
江绡把自己的打算告诉谢洵川之后,谢洵川思忖了一下,却说道:“如果你们要收拾钟离泉的话,可以带上我,我有办法让他忘记自己被打的事情,只记得一身淤青。”
江绡和江御春二人对视一眼。
……
钟离泉刚从太子府出来,虽然太子没有因为那日选武输了的事情责骂于他,但他仍旧觉得太子对他是记恨在心。
毕竟他丢的可是太子殿下的脸,而且输了选武,他心中确实也很是阴郁。
“钟公子,请上轿。”
钟离泉摆手说道:“不必了。今日天气闷热,我想自己走走。”
“这……好吧……”下人无奈,只得有着钟离泉去了。
钟离泉出来时,夜已经很深了,路上很少有行人,只有间或的鸡叫狗鸣声。
正在这时,他忽然觉得巷子中跑去一个人影,姊妹石子落在他的跟前。
钟离泉目光一利,不做其他反应,直接毫无思考地跟了上去。
拐角处,钟离泉忽然觉得有一道寒光朝自己飞射而来,他下意识地抬手一挡,只觉得掌心一阵刺痛。
他将手掌心摊开来一看,就见掌心之上静静的插着一枚银针。
钟离泉:“……”
尔后钟离泉就两眼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
三个人影两高一矮,悄然地聚集了过来。
……
“哎哟这地上躺着的是谁啊?看样子怎么被揍的这么鼻青脸肿的是惹上什么人了?竟将人揍的连娘都不认识?”
“这人身上穿的是皇家书院的学子服吧?这些人也实在是心肠歹毒,竟然连学生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不过这人看着怎么有点面熟呢?嘶……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
“……”
钟离泉是被周围如同苍蝇“嗡嗡嗡”的议论声给吵醒的,他缓缓睁开眼睛,被周围那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给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地大声吼道:“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开!”
他的动作牵动了全身的肌肉,下一刻他便觉得全身都传来一阵无法言喻的疼痛。
“呃……”
钟离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幕天席地地躺在大街之上,而他的身上,可见之处都是满满的青紫,像是被谁狠狠地凌辱折磨了一般。
钟离泉目眦欲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昨天明明从太子府里出来了,为了自己一个人清静静静,所以没有上轿子。
但后来的事情他却像是失去了记忆一般,他为什么会躺在大街上,他昨天也没有喝酒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