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这俩货在郡主府时,便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我竟然没有看出猫腻来。”
狗蛋不解地眨着眼,抓了抓后脑勺,“老大,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画像,不拿给竹忘言哥哥看吗?”
“人家不需要了。”纪言见狗蛋似乎有些泄气,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我们去找萧问渠,把这些画像给他看。”
萧问渠又躺在屋檐上看话本子,纪言在下边喊得喉咙都要嘶哑,萧问渠才意犹未尽地收起话本子。
“你们两个小屁孩,找我什么事?”
“当然是大事,你快下来,我们给你看个好东西。”
萧问渠见纪言背后藏了一沓宣纸,以为是新出的话本,拔腿就跳下了屋檐。
纪言、狗蛋围着萧问渠,一人抱着他一根手臂,“问渠哥哥,我们给你找了不少姑娘的画像。你看看,要是有喜欢的,我们这就给你牵桥搭线。”
“不行,公主和大人才离开一年,我就寻欢作乐,实在是太对不起他们了。”“小辞儿把大家都当做家人,希望大家都能幸福安康。你这么单身一辈子,她在另一个世界,过得也不会安宁的。”
纪言的三言两语,萧问渠便很是配合地点头,“你说得对,我得过得开心,才不会让他们记挂,投不了胎。”
“你看,这个赵家姑娘,生得那叫倾国倾城,家里也小有资产,最是…”
萧问渠突然抹了把眼泪,“自古模样好看的,要么如公主一般红颜薄命,要么与辞莫莫一般蛇蝎美人。”
纪言淡定地换了张画像,“那你看看这李家姑娘,除了脸上有块疤,那几乎是样样上佳,要是……”
“话本子里写了,相貌丑陋要么面由心生,内心恶毒;要么外表不堪,内心锦绣。这两种,都是一门心思干大事的人,我可驾驭不了。”
纪言耐着性子,找了幅模样普通的画卷,“这陈家姑娘,是将军府的独女。”
“战乱之时,女承父业,那我岂要孤老终生。”
“文官清流,自诩清高,我一介武夫,以后少不了龃龉。”
“……”
纪言肉嘟嘟的小脸,已经被抹上一层锅底灰,“那你到底要什么样的?”
此时,于遇突然提着大刀高呼,“萧问渠,我新学了几招,快过来和我比划比划。”
萧问渠匆匆将画像塞给纪言,“于遇找我,我先不说了。”
萧问渠雀跃地小跑过去,“于遇,来了来了。”
于遇对着萧问渠说了句什么,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拎起纪言的衣襟,“小萝卜头,你要给人说亲,我管不着。萧问渠心眼实,你别嚯嚯他。”
纪言朝着于遇挤眉弄眼,“你和萧问渠什么关系,连这种事都要管着。”
于遇有些心虚撤开手,目光四处闪躲,“跟你没关系。”
“行了,我知道了,以后绝对不在你们面前碍眼。”
说完,还对于遇抛了个媚眼,才将手搭在狗蛋肩上,“狗蛋,过了这么多天,醉梅那对,估计快成了。”
醉梅楼,不,现在已经改名为凌寒傲雪。
醉梅、凌酒酒一人报账,一人飞速地拨弄着算盘,看起来,二人相处得十分和睦融洽。
“这个月,我们凌寒傲雪的收入有八万多两白银,比上个月翻了一番!”
凌酒酒虽是望着账本上的流水,就像是望着白花花的银子,双目的小火苗越烧越望。
兰扬恢复理智后,想到白花花的银子,要和凌酒酒对半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凌酒酒也肉疼地盯着醉梅。
良久后,二人又一次异口同声,“要不然,我们搭伙过日子。这银子,我来管!”
搭伙过日子的想法,两个人都很乐意。只是,关于谁管银子,又起了争执。
纪言见状,适时地蹦了出来,“这还不简单,你们成亲后,赶紧生个娃。把所有的银子都存进钱庄,登记孩子的名字。这样,不就谁也不吃亏了。”
就这样,醉梅、凌酒酒火速成亲,迅速怀孕。
为了彼此,连生二子。
一人取名醉嘉德,一人取名凌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