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女人,它冲着她叫了一声:“喵~”
仲星挠了挠它柔软的下巴,软糯的声音响起:“你醒啦!”
白猫像是听懂了一番,侧头蹭了蹭她的手掌心,伸舌头舔了她一下。
感到手心温热的舌头扫过,仲星干脆坐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白猫的背脊:“今天你遇到坏人了,不过还好有我照顾你。在你恢复之前,就一直住在我家里哦!我叫暖暖,你放心,我呢可不是个坏人噢。”
白猫喵喵叫了两声,像是在回应她。
她镜框下的眼睛带着笑意,与白猫对视着:“我想了想我最喜欢吃饼干,那你就先叫饼饼吧!好吗?”
白猫微微侧头,似乎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仲星觉得它一定是表示赞同的。
仲星收拾着屋子,饼饼躺在窝里吃着猫粮,偶尔抬头看她一眼。
夜晚十一点,仲星准时坐在电脑前面,左手一个iPad,右手一只电容笔,聚精会神的忙着画稿,偶尔咬着一两块饼干。
自从仲星大学毕业,便从家里搬出来,成为了一个全职的画手。一转眼她25岁了,却依然是个整天待在屋里的死宅女。
暖暖妈怒其不争:“天天不出门,白天黑夜颠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屋里升仙。这么大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你不感到羞愧吗?”
仲星不感到羞愧,反正整天美滋滋的,缺钱了就多接一点画稿多熬点夜,钱包鼓了就在自己这几十平米的屋子里自娱自乐。
此时的她全神贯注的画稿,并没有多注意客厅的饼饼。
饼饼吃饱喝足,眯着眼躺在窝里。它感觉自身好了一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平稳地深呼吸。过了一会,它的异瞳中慢慢浮现几颗如星辰一般的闪光,随即逐渐恢复正常。
它举起雪白的猫爪顺了顺自己皮毛,蓝眸里似乎暗流涌动,厚厚的隔板上皲裂的伤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慢慢愈合。
饼饼瞬间坐直身体,两只透亮的眼眸盯着自己的后腿。半晌后,它轻轻伸了伸后腿,已经恢复如初!它似乎是吓了一跳,又试探地前后摆腿,似是思索地望着盘腿画作的女人,瞳仁眨了眨……
……
仲星赶完画稿,感觉自己即将升仙,困得洗漱完倒头就睡,很快卧室传来女人均匀的呼吸声。
“咔嚓。”黑夜中,饼饼挣脱腿上的隔板,在房间里轻盈地走动,早已没有晚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它跳上铺满衣服的沙发,用爪子拍掉几件衣物,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后腿。
它轻轻推开女人卧室的门,一个健步跳上她的床。仲星将自己裹在粉色的杯子底下,睡得正熟。她的小脸微红,长而卷的睫毛偶尔颤动,睡梦中的她像是梦到了什么,粉嫩的嘴唇微微弯起。
饼饼安静地蜷缩在她身边,伸出毛茸茸的脑袋很轻的蹭了蹭仲星的脸颊,闭上了晶莹的瞳仁。
第二天仲星睡到12点半,猛地醒来,闭着眼睛,顶着杂乱的发型就走出了房间。平常就她一个人在家,她只穿了睡觉的短袖,下半身只穿了三角裤,露出两条笔直细长的腿。
尽管家里多了支猫,她虽然相信万物有灵性,但是一只猫哪里需要她顾忌这么多呢。
她自顾自的穿过客厅,随手绑了个丸子头,眼角黏着两颗眼屎,大眼睛随意地搭在鼻尖,进浴室洗漱。
等她好了,咬着块面包,去蘑菇窝看饼饼。
饼饼早就醒来了,看起来神清气爽,状态不错。身旁的猫粮也少了一大半,水也就剩下几口。
仲星注意到猫砂盆被掩埋的痕迹,她一边拿着铲子,一边蹲着,口中碎碎念:“原来当铲屎官是这种感觉啊,看着你精神不错,我也开心呢,是不是啊饼饼?”
饼饼现在并不是很想理她。身前的女人只穿着一条短裤在它面前蹲着,姿势太过随意。它喵喵喵叫了三声,移开了脑袋,不去看仲星。
眼前的猫咪似乎突然傲娇,仲星更加惊奇,抱起饼饼一个大步坐在飘窗上。飘窗上暖洋洋的,仲星搂着饼饼,爱不释手。
饼饼两只大大的瞳仁望着一颦一笑的仲星,心里似乎是钻进了些什么,痒痒的。它微微一愣,又感受了下,真的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在它体内涌动。它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茧而出……
“喵喵喵!喵喵喵!”仲星听到窗外传来好多声猫叫,便探头往外看去。
饼饼也听到了动静,耳朵动了动,也侧头望去。
仲星内心十分惊奇,昨晚遇到的黑黄灰三只猫正冲着窗口,当她探出头后,领头的黑猫更加大声的叫出了声。
“你的朋友们好像来找你了,饼饼。”仲星捏着它竖起的耳朵,惊讶地说。
仲星将饼饼放在飘窗,自己走回卧室,准备换身衣服带饼饼出门找朋友。
饼饼扫了一眼楼下的三只猫,跳下飘窗,慢悠悠地去卧室门口,却看到女主人系内衣的一幕。饼饼的瞳仁立刻睁大,赶忙转身撒腿跳上飘窗,粉粉的小鼻子越发湿润。
“走吧,饼饼!”
饼饼顶着湿润的粉鼻子扭头,女主人穿着一件薄荷色的卫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百褶裙,两条白皙的长腿笔直,脚踩一双灰色的板鞋,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