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一样”,梁夕头也不回的说到。
“瀚州真的和北海国,还有几个小国家打了几年吗?”
赵茯苓一直生在药州这样的内部地区,对战争只留存于电视剧和电影之中,所以才充满了好奇。
“战争永远是残酷的,北海人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在战场上出现过人肉炸弹,他们把抓来的战俘用来秘密做活体实验,不管是细菌实验还是改造实验,北海国内,一直有人觊觎我们的国土,妄图颠覆我们的政权,奴役我们的国民,其心和当年的镁帝一样可怕”,梁夕眼神冰冷的说到。
在瀚州的六年,可谓是见识过战争的残酷,见过敌人磨的发亮的刀枪。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太平盛世,也不代表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那阴诡地狱里,多的是想要向你索命的小鬼,甚至还有那为了那碎银几两,而为别人推磨,出卖国家利益之辈,在网络上煽风点火,大放厥词,混淆是非,其心可诛。
可曾有人相信,那瀚州大地,上午还是和和美美,其乐融融的村庄,可以在转瞬之间就化为白地,鸡犬不留。
梁夕便亲眼目睹过这样的惨剧。
如果说他的心,在十一岁那年变得坚硬;那么,在那一刻,他的心,变得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