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乌云遮天还可怕…
直接就差下冰雹了。
阜南书急忙低头认真工作，拼了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江凛夜刚才只和她父母吃饭了，肯定是有什么不愉快，她作为父母的亲生女儿，可不想这个时候被牵连。
“阜南书。”
江凛夜看着小办公桌上恨不得缩到地底下的某个女人，声音冰冷。
“江总，怎么了？要喝水吗？我去给您倒。”
听到被传唤，阜南书心里一万个拒绝。
可奈何避无可避。
只能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站起来，自己想了一个理由，就准备去外面倒水。
“不喝水。”
看着脚底抹油的阜南书，江凛夜及时在阜南书快出门时叫住了她。
阜南书差点就能逃出生天的脚步，就这么硬生生的卡在仅半米之遥的地方。
“江总，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这个人现在情绪不好，阜南书又不是傻子，明知道江凛夜情绪不好，还要往上面撞。
江凛夜看着她这个样子，想起刚才阜念羡和苏雅的话。
她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阜南书，你喜欢过人吗？”
江凛夜心里想着，不自觉的问出声，发现自己竟然说出口，江凛夜不但没有后悔，还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