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看着姜凌天。
不过与自己的姐姐想法可不一样，小丫头只感觉姜凌天太牛逼了！
明亮的大眼睛扑闪着，莘子彤小声嘀咕道：“爹爹，这…这人好厉害啊~”
厉害~
抱着莘子彤的莘无咎眼角跳了跳。
直至此刻，莘无咎都觉得，自己依旧是没有看透姜凌天。
这个小家伙的身上，秘密只怕是不比那顾长青少啊。
而此刻，他明明可以不杀顾瑀，只是任由那顾瑀被诡异不死物质杀死，也是迟早的事情。
但他还是出手了。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宣布于仙域众生的信号！
他凌天道盟无惧顾家！即便是顾家这样的长生世家敢于招惹他的话，该杀也会杀！
没错！
这正是莘无咎看到的深意。
姜凌天此次出手，可不仅仅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若是一般人这么做的话，莘无咎还会觉得那是年轻气盛，不知进退，怕是会吃大亏。
可放在姜凌天的身上就不一样了。
莘无咎很清楚，这是姜凌天的一种自信！
“这次天葬之地一行，倒是让我开了眼界，世上，除顾长青以外，竟还有这般人物。”莘无咎忽然含笑出声。
一旁的莘子然扁了扁嘴，小声嘀咕道：“爹爹也真是的，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人呀？”
“嗯？”莘无咎诧异地看向了莘子然。
莘子然翻了翻白眼，撇嘴道：“爹爹，你家女儿可也不差。”
“哦！”
莘无咎恍然大悟，苦笑连连。
“确实，你这丫头也不差，比你那几百个哥哥姐姐都要强。”
“嘿嘿。”莘子然美滋滋的笑了笑。
孰料莘无咎忽然又道：“不过嘛，比起姜凌天来，差距还是挺大的。”
“平心而论，此人无论是在心性还是实力方面，都要比你强出了一个天际。”
“天壤之别，天壤之别啊。”
莘子然：“……”
亲爹，这绝对是妥妥的亲爹！只有亲爹才会这般不顾及自家娃娃那脆弱的小心灵，说出这样的“狠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