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这次打通了，但信号一直响，无人接听。
荣敬扬：“——”
心里很火！
非常火！
不知名的烦躁！
他想揍人！
荣豆豆的哭声拉回男人仅剩的理智，他压抑着，控制着怒火。
“好了好了，豆豆不哭，马上到医院了。”
“医生看了就不痛了。”
林宣曜加快速度开到私人儿童医院，医生看了看手，还有红疹，又问了荣敬扬一些问题，道，“孩子这是过敏性皮炎，我开点药，你给她抹抹。”
荣敬扬一脸严肃，“好，请问我女儿的过敏源是什么？”
医生：“查过过敏源没有？”
荣敬扬：……不知道，杜若心没有跟他提过。
还是说了？
好像……记忆中……豆豆是不是对粉尘过敏？就是空气质量？雾霾？还是不太干净的东西？
荣敬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医生。
医生见其不回答也不说话，似乎秒懂，这位父亲不太合格。
在处方单上签了字，医生递给荣敬扬，道，“去拿药吧，有时间带小朋友查一下过敏源。”
荣敬扬回过神，“好的，谢谢。”
林宣曜接过处方签去拿药。
荣敬扬想到女儿有可能是粉尘过敏，立即开了私立医院的豪华病房，亲自带女儿洗澡。
温嘟嘟的水冲刷在荣豆豆满是灰尘的身上，红疹子像是遇到克星似的，一点点消散。
虽然不至于是灵丹妙药，但荣豆豆确实舒服一些了。
也不喊疼，不喊痒。
洗完澡，荣敬扬抱女儿在床上，“豆豆，你等一下，爹地换套衣服。”
打开电视机，他道，“你先看会儿动画片，好吗？”
因自己的衣服沾染了粉尘，他怕对女儿二次感染。
荣豆豆已经没有那么痛那么痒了，她乖巧点头，“好。”
荣敬扬换上新衣服。
顺带还洗了脸，洗了头。
重新西装革履的走出浴室，他拿起药膏，开始给女儿涂药。
用棉签，沾着药膏，仔仔细细，极其轻柔，荣敬扬一点点涂在女儿红疹处。
“嘻嘻嘻……”
荣豆豆笑着躲开，“爹地，好痒呀。”
荣敬扬看到女儿脸上洋溢的笑容，心情也跟着好了。伸手拉过她，道，“别动，还没涂完。”
荣豆豆捂嘴偷着乐，“爹地，你比妈咪温柔哟。”
荣敬扬：“……”
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就当夸吧。
荣敬扬给女儿涂完药，正想说带她去吃东西，这么晚，肚子肯定饿了。
结果荣豆豆站起身，拾起床上的浴巾，“爹地，我给你擦头发。”
说着，浴巾毫无章法的罩在荣敬扬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上。
他：“——”
女儿这么小，就知道回报吗？
荣敬扬心里满是感动。
正在父女俩享受天伦时光时，荣敬扬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克里斯蒂诺打来的。
他滑到绿色键，至于耳边。
“荣敬扬，市医院，心儿出事了。”
克里斯蒂诺说完这句话，电话又挂了。
某爷：“————”
什么事？
不知道为何，心忽然突突的跳，很慌，很不安。
“豆豆，我们去找妈咪。”
荣敬扬抱起女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