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裹。”鹤山玲子想起一件事,去房间里抱出了一个篮球大小的纸箱。
“外国?”鹤山才人一愣,他家有外国的亲戚吗?或者在国外有什么熟人吗?“从哪个国家寄来的?”
“美利坚国寄来的,我只会一点英语,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鹤山玲子把纸箱抱过来给他看。
“我看看。”鹤山才人也好奇从美利坚国寄来的是什么东西,他家是神社“社家”,除了父母因为是国际考古学家经常出国外,几乎跟国外不沾边,怎么还有人给他们家邮寄东西?
鹤山玲子把纸箱放在茶几上。
鹤山才人凑过去打量,这是一个包裹得非常严密的纸箱,上面贴了国际快递公司的标签,以及注明从什么地方寄来的。
虽然全是英语,但对他来说一点也不困难,对一个“活”了千多年的人来说,不懂的东西很少,世界各地的主要语言几乎都能像母语一样说出来。
他曾经转世过国外,还被当成“上帝”一样崇拜过,但那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几乎已经遗忘在了记忆深处。
他仔细看了看纸箱外面的地址,是从洛杉矶邮寄来的,洛杉矶,那可是个大城市,好莱坞就坐落在那里,不知道纸箱里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