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她自己在老板面前，不过是赚钱的工具，作为新人的她还带不来收益，于是在公司的地位低得不像话。
而陈帆，只是表露他是李少的座上客，立刻就被老板热情万分的相待。
象征性地招呼过方琼后，熊总立刻殷勤问道：“不知陈先生，在什么地方高就？”
陈帆看着熊总，似笑非笑，声音却很平和，说道：“这些熊总就不必问了，事后熊总可以自己去打听。”
“我这不请自来，给熊总添了麻烦呢，是因为方琼在贵公司旗下，还请熊总给个面子照顾一二。给她点自主选择的余地，熊总觉得怎么样？”
熊总闻言微微一怔。
陈帆这语气很普通，人也看着很平和，有点不大像是顶级权贵大少的做派。
要知道，那些顶级权贵大少们，比如这位关少，一个电话就能让他俯首低头，谄媚巴结不已的。
陈帆拒绝透露本人信息，却好声好气让他关照方琼，反倒让他心里生疑。
要知道，方琼可是关少看上的。
催促方琼回来，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方琼给关少赔礼道歉，然后把关少陪好。
“好说，好说。”
熊总嘴里当然立刻就附和着回答了，但目光却朝关少看去。
这件事，其实也不取决于他本人，而是取决于关少。
陈帆来历不明，但关少的来历他是知道的。
相比而言，关少在他心里的分量要重得多。
这一眼看去，熊总心里却是不由诧异万分。
只见关少在抹着汗，半边屁股坐着，显得如坐针毡？
和关少同来的两位贵客，也都脸色不大好看，神色显得仓惶，甚至带着一丝……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