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然顾清菱突然接手还真不好接手。
顾清菱翻看了墨书递上来的开店计划书以及进度表，心里有了一个大概印象，这才让大丫鬟春天把人请进来。
见面，顾清菱就夸了墨书几句，说他这段跟着大爷身边辛苦了，那些跑进跑出的事，她都看在眼里，等此间事了，必定重重有赏。
还说要不是他帮忙，姚氏书店的事情也不会进行得那么顺利，她现在突然接姚大爷的手，也不是不放心他们，想要夺权什么的，主要是姚大爷他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这边忙不过来，所以她就只能辛苦一下，亲自过问了。
她拿着计划书，确定了几个重点，并且询问了进度情况。
虽然上面有写，但文字跟当面解说，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墨书十分机灵，否则也不会被顾清菱安排这么重要的岗位，没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对于姚大爷、姚二爷他们，墨书也没有任何不满意，在回答顾清菱问题时，也会时不时挑了三位爷的优点说，让顾清菱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他的功劳，而是这三位爷做得好。
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一不抢功，二不凭空捏造，即使有几分拍马屁之嫌，人家也是落到了实处拍的，让你挑不出错来，听着还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