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他连忙说:“你在上海没有自己的家,现在长江路那里有宫婳在,她的脾气,恐怕会为难你,你住在这,做事也方便。”
“许大爷是想金屋藏娇吗?那好,我就做这个娇。”既然许平山想看住自己,生死场里孤立无援,暂时留在这也不是个坏主意,她装作无所谓,她将身上的包随意丢在沙发上,送客说:“今天乏了,怕伺候不好八爷,八爷还是另择娇花吧。”
许平山被她的变化扰乱了心思,可以说是愧疚和自责,更听不得她说这些话,便落荒而逃。
看着他的车远去,先生,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曾那么爱过你,爱你的意气风发,爱你的只会和理性,而现在,我却恨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