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今天不来了?”
“应该是不来了。”
“她忙着和老公离婚,哪有时间参加慈善晚宴啊。”
“盛盛,你觉得呢?”
突然被提及,秦盛弯起嘴角,没有说话。
这些大小姐聊的话题就这么几个,她实在是没有兴趣。
见状,把话抛给秦盛的简安小心翼翼地避开话题,脸上带着盈盈笑意:“你这条裙子特衬你,高定的吧。”
秦盛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去年的款了,你们好好玩。”
秦盛一走,众人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今晚的秦盛好像不怎么在状态,她再不走她们也不知道该吹捧些什么了。
简安松了一口气:“总算走了,刚刚吓死我了。”
“你也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话题抛给她啊。我听说,陆总要和她离婚了。”
“陆总当年和她结婚,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现在陆总羽翼渐丰,也看不上秦家这种小门小户。”
一场晚宴很快就结束了,秦盛豪横的以八百万的价格拍下了一条项链,引得在场的宾客们频频侧目。
在他们看来,项链的价值也不过两百万左右,用高出四倍的价钱拍下它,不是因为太过热爱公益事业,就是真想当这个冤大头了。
实际上,秦盛买东西从不关心价值几何,拍下这条项链只是因为看得顺眼。
秦盛回到御水湾独栋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她打开门的时候,竟发现客厅的灯竟然是亮着的。
九点之后,她就不允许家里的佣人开灯了。所以她的第一反应,是家里可能遭贼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刷着平板的陆时琛听到开门的声响,抬起双眸,看向愣在原地的秦盛,语气凉薄:“两年不见,成雕塑了?”
秦盛故作淡定地走了进来,心里想着,陆时琛还不如个贼呢。
两年前,她和陆时琛刚领了结婚证,陆时琛便马不停蹄地飞往纽约,负责起酒店的收购。
如今陆氏被几位叔伯弄得一团糟,掌权人陆朝身体不算太好,也该是回来收拾残局的时候了。
秦盛对这些没有兴趣,也没有选择和陆时琛抬杠,只是说道:“我先上去休息了,陆总请便。”
虽说他们已是两年夫妻,实际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星期。说实在的,他们根本没有实质感情。
秦盛踏步走上了楼,推开了衣帽间的门。
没想到的是,陆时琛跟了上来,面无表情地用波澜不惊的语调说着:“盛盛,你在生气,为什么?”
秦盛看向陆时琛,眼神诧异:“我们大名鼎鼎的陆总什么时候有闲心关心我的事了?”
两年时间,他们联系的次数屈指可数。在秦盛看来,他们的关系没有好到这种地步。
她走到陆时琛的面前,闻到了他身上劣质的女人香水味,嘲弄道:“陆总还真不挑,这种货色也下得去手。”
陆时琛表情有些甭不住了,强装镇定地解释:“我一下飞机,高敬就在机场等我,说是要帮我接风洗尘。他好像认定了我们的关系不好,进包厢的时候,还叫了几个嫩模。”
“我没碰她们,吃完饭就回来了。”
秦盛没想到陆时琛会对她这么实诚,即便不解释,她也相信他不会碰外边的女人。
陆时琛一直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绝对不会做一些不利于名声的事情。
尽管他们只是表面夫妻,陆时琛也不会做出背叛她的事情。
秦盛一直沉默不言,陆时琛也有些慌了,只能选择退了一步:“老婆,我错了。以后我一定让秘书和你汇报行程。那种酒局,我再也不去了。”
秦盛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不需要陆时琛的道歉。做不到的事情就这样被轻飘飘的说出来,她反倒觉得虚伪。
而且,谁允许他叫她老婆了?
她从衣柜里拿出睡裙,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要去洗澡了,今晚你爱去哪去哪,别爬上我的床,我嫌脏。”
在浴室耗了很长时间,秦盛才慢悠悠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绸质吊带睡裙,裙摆只能遮到大腿腿根的位置,在灯光下,显得两条腿白嫩修长。
秦盛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狗男人!
秦盛上了床,关了落地灯,用薄被把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颗漂亮又倔强的脑袋。
她本来以为,今晚会很难入睡。没想到脑袋一粘枕头,便越发昏沉。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突然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片刻之后,她感觉有人覆了上来。
她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人用手捂住了眼睛。
“嘘。”
秦盛被折腾得很晚,清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房间里没有陆时琛的身影,应该一早就去公司报到了。
如果不是身体酸疼得厉害,她总有种陆时琛昨晚没回来的错觉。
她打开微信,看到张洋给她发的语音。
“我以为你对慈善晚宴不感兴趣。”
“没想到一出场就大杀四方。”
“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