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有些冷，顾黎抚摸了下肚子，忍了三年了，还是一如往常。
她看着灯渐渐熄灭，又是呆呆地看了几分钟，才迈开酸痛的腿。
顾黎打车回了老宅，陆云霄的话还在耳边，各种冰冷无情的话贯穿，她庆幸的是，陈小没有继续问下去。
“小小”
陆云霄轻唤，陈小明明跟顾黎有几分相似，他在床上，最见不得顾黎顶着那张眉眼相像的脸。
陆云霄站起身子，掏出一旁的手机，眯着眸子看了眼通话记录。
五分钟的通话，陆云霄没由来的一紧，给顾黎发了消息，他跟顾黎的消息栏，回复的时候屈指可数。
“顾黎，你人呢？”
已经凌晨两点，陆云霄不死心地给顾黎打电话，得到就是关机。
陆云霄推敲了下五分钟的通话记录，那明明是他在陈小这接的，像是匆忙之下按下的。
陆云霄凌晨就驱车赶回老宅，趁老爷子还没醒，清静清静。
顾黎正睡得香甜，只是依稀能瞧见枕头上有哭过的痕迹。
两人先前在老宅也都是各睡各的，除非陆云霄来了兴致，要不就是顾黎趁陆云霄睡着，大着胆子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