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先,你也有今天啊!待会儿大首领一定叫你好好尝尝塞盐灌尿的滋味!”
刚刚接近有鼠氏老巢,黄袍法师鼠中良就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骂完,鼠中良卷卷袖子想先动手揍我一顿出出气。
苏黛月面无表情地喝斥道:“不得无礼!必须先交给大首领发落。”
鼠中良忙缩手后退、躬身称是,并讨好似地在前带路。
“师祖您上坐稍候,晚辈这就去请大首领!”
鼠中良毕恭毕敬地请苏黛月落座后,匆匆转身离去。
三分钟左右,鼠中圣坐在轮椅上、被两个侍从慢慢推了进来。
看样子鼠中圣虽然用灵丹妙药保住了小命,却也没那么快彻底痊愈。
“有劳大法师出手,终于擒住了这厮!”
鼠中圣坐在轮椅上先冲苏黛月拱手道谢,这才看向我,“你放心,我一定会叫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来人!先给他灌尿喂盐,再把他剥皮抽筋、剜心割肺!”
鼠中圣的声音简直像从牙缝中迸出来的,看样子对我是恨入骨髓了。
我忙叫阻:“慢着!我是中了你们白袍法师的诡计,但我并不服你鼠中圣。”
“且我命系之于天、肯定会化险为夷,所以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按我说的做。”
鼠中圣盯着我的眼睛,目露疑惑之色:“什么意思?”
我挣扎着说:“赶快放了我,向我赔礼道歉,并召集众人、宣布把王位还给鼠飞影,否则等我化险为夷,你又后悔!”
苏黛月冷哼一声:“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妄想化险为夷呢!去,把他那两个帮手带过来,我要看着他们一块受刑送死,为大首领解恨出气!”
鼠中良立即躬身称是、匆匆离开。
鼠中圣这才疑虑顿消、忍不住笑了出来:“化险为夷?做梦!待会儿我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很快,鼠中良就领着几个紫袍法师,将墨卫良和青阳烈押了进来。
见我也被活捉,青阳烈眸子里明显流露出绝望之色。
墨卫良却是愕然一愣:“大哥?”
叫了一声大哥,墨卫良目眦欲裂地奋力挣扎着,好像猛兽一般吼叫着,“赶快放了我大哥!快快放了他!”
奋力挣脱不得,墨卫良干脆低头去咬绑在他身上的绳索。
奈何他身上的绳索极为坚韧结实,墨卫良很快就嘴角流血,牙齿格格直响。
我急忙喝道:“卫良兄弟不要乱来!”
墨卫良根本不听,疯了一般试图咬断绳索、前来救我。
见黑卫良如此疯狂,鼠中良跳了起来、甩了墨卫良一记耳光:“给我放老实点!啊……”
鼠中良叫得很惨!
原来,墨卫良趁机咬住了鼠中良的手,一下子就咬断了他半截手指头。
眼看鼠中良惨叫一声、目露凶光,要报复墨卫良,苏黛月及时喝道:“你且退下!”
鼠中良恨恨地瞪了墨卫良一眼,只好躬身称是,握着流血的右手退到一边。
趁此机会,我冲墨卫良快速眨了眨眼。
墨卫良似有所悟,终于多少平静了一些。
“真是一个疯魔!”
鼠中圣冲墨卫良摇摇头,斥责一声,然后让人赶快去取盐尿等物。
这时,我扭头看了苏黛月一眼。
苏黛月面无表情,但我身上的绳索却刹那间消失不见。
我迅速掏出伏羲石笔、迎风一晃扎向了鼠中圣。
鼠中圣再次被棍棒穿腹透背、钉在了轮椅上。
这个变化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在场的人就连鼠中圣都没反应过来。
苏黛月并未恢复原貌,直接下令:“凡我徒子徒孙不得妄动!”
这下,原本乍惊即定、准备上前救驾的几个法师们,一个个愣在了那里。
鼠中圣既痛苦又惊骇地叫道:“大法师您,您这是……”
苏黛月淡然回答:“我原本不想干涉大首领的人选,但你才德欠佳、难孚众望,为了有鼠氏的长治久安,我不得不插手过问。”
“你还是把大首领之位还给鼠飞影吧。”
鼠中圣稍稍一怔,很快就若有所悟:“你不是大法师!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黛月摇头叹息:“为了大首领之位,你居然连本法师也不认了!看来你果然不可救药!”
这时,许多法师听到动静,纷纷冲了进来。
好在我已经取出洪崖笛剑,迅速割断了墨卫良和青阳烈身上的绳索。
他们两个惊喜万分,马上护在了我左右。
我冲众人喝道:“听见了吧?就连你们的白袍法师都认为鼠中圣才德欠佳、难孚众望,必须把大首领之位还给鼠飞影!”
“现在大势已定,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向各位保证,飞影殿下只诛贼首鼠中圣,余者一概不问!”
众人开始你瞧我、我瞧他,相互征询着意见,明显不再急于救助鼠中圣。
关键时刻,我又补充了两句:“飞影殿下宅心仁厚、重情重义,只要各位迷途知返、将功补过,我保证飞影殿下绝对不会为了私人恩怨而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