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准备动手,小宁轻碰我一下,示意我再等一会儿。
我做个深呼吸,决定再忍片刻、免得功亏一篑。
这些侏儒们身材矮小但喝酒很猛。
特别是鼠中圣,在一片拍马声中开怀畅饮、敬酒不拒。
很快,这些家伙就有些醉眼朦胧了。
趁鼠中圣仰脖干杯之际,我冲陈小宁使个眼色,电光石火般冲向鼠中圣。
双手握棍、用力一刺,伏羲石笔一下子穿腹透背、将鼠中圣钉在了石椅上!
噗!
鼠中圣喷出一口残酒,脸上的肌肉颤抖着、抽搐着,显得极为痛苦!
与此同时,陈小宁扬起九龙神鞭护在我身后,大喝一声:“都别动!乱动乱跑者死!”
在场的法师们惊得瞬间清醒了许多,一个个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一个黄袍法师居然晕乎乎地脱口而出:“你们怎么出来了?这怎么可能!”
也有几个法师试图动手、救下鼠中圣。
奈何陈小宁手持九龙神鞭杀气凛凛,且鼠中圣在我手中让他们又投鼠忌器,那些法师们相互瞧了瞧,倒也不敢轻举妄动。
“老实配合,我可饶你不死!”
我冲鼠中圣喝道,“说!为什么要害聂凌霜?”
鼠中圣低头瞧了瞧浸染鲜血的棍棒,显得既痛苦又悔恨,却不肯屈服配合。
鼠中圣反问是谁把我和陈小宁从轩辕坟中放出来的。
我再次低声催促道:“快说!为什么要祸及聂凌霜?否则我先把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见我目露凶光、盯着他的眼睛,鼠中圣这才慌忙解释说:“聂凌霜的事与我无关,是鼠飞影的老部下鼠飞燕和鼠飞梅想立功取信于我,是她们两个献计诱捕聂凌霜的。”
我追问,是谁负责实施的?
鼠中圣说负责实施者,也是鼠飞燕和鼠飞梅。
我将在场的法师们扫视一圈,发现并没女的,于是威逼鼠中圣赶快派人把鼠飞燕她们两个带过来。
鼠中圣吩咐一个黄袍法师赶快去办。
很快,两个身穿紫袍的妇女就被带了进来。
我将她们两个扫视一番,喝问道:“是你们两个献计诱捕聂凌霜,并亲自实施、最后把聂凌霜给逼死的?”
两个紫袍妇女倒是不傻。
一见鼠中圣被血淋淋地钉在石椅上、估计在劫难逃,她们两个马上辨解着,说她们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是鼠中圣命令她们干的。
鼠中圣挣扎着斥责道:“明明是你们两个献计诱捕聂凌霜,想以此逼杨景先交出鼠飞影的,这时却不敢承认!”
鼠飞燕二人异口同声地大叫冤枉,说她们与聂凌霜无冤无仇,这一切全是鼠中圣指使的。
为了让我相信她们的话,两个紫袍妇女还说她们原本是飞影殿下的左膀右臂,之所以忍辱负重潜伏在此,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帮飞影殿下讨回公道。
一个紫袍妇女更是给我解释说,飞字辈的,全是飞影殿下的人;中字辈、包括鼠中玉、鼠中豹等等,则是鼠中圣的人。
见他们来了个狗咬狗,我冷哼一声打断道:“都别嚷了!这方面我自有明断!现在我想知道聂凌霜是如何死的?”
两个妇女告诉我,她们奉鼠中圣的指使,前往青羊宫,用黑魔法诱捕聂凌霜,并把她带了回来。
但在得知鼠中圣想用她作为人质、要挟杨景先时,聂凌霜猝不及防地血溅三尺、刎颈自杀。
正是因为这样,鼠中圣后来才派人拿着半截断牙作为信物,试图换回飞影殿下的脑袋。
听到这里,我强忍悲痛,怒问道:“聂凌霜的尸体何在?”
鼠飞燕告诉我,她和鼠飞梅也是女人,由于钦佩聂凌霜的刚烈,所以她们两个特意送给聂凌霜一副白茬薄棺,把聂凌霜葬在了望月崖。
我点头道:“好!你们两个赶快把聂凌霜的尸体给我找回来,我可以对你们网开一面!”
两个妇女虽然不解却也连忙躬身称是。
我并没让她们单独前去,而是看向鼠中圣:“如果能把聂凌霜的尸体完好带回,我也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鼠中圣心领神会、马上叫道:“鼠中良你陪鼠飞燕她们两个一块去望月崖,如果她们中途逃跑,立即格杀勿论!”
对面一个黄袍法师拱手称是……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鼠中良终于领着鼠飞燕、鼠飞梅回来了。
但他们三个却是空手而归。
小宁率先喝问着,聂凌霜的尸体在哪?
鼠飞燕无奈地表示,那副白茬薄棺还在望月崖,但聂凌霜的尸体却不翼而飞了。
鼠中圣忙追问黄袍法师鼠中良,到底是怎么回事。
鼠中良躬身道:“回大首领,鼠飞燕所言不虚,属下亲眼所见,薄棺内空空如也,尸体确实不见了。”
鼠中圣讪讪地看向我:“估计聂凌霜她死而复生、借机逃跑了。”
我怒斥道:“要不要我割断你的喉咙,你也借机逃跑试试?”
鼠中圣慌忙闭嘴摇头。
我略一琢磨,看向鼠飞燕:“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真是为了找个机会给飞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