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竟还想狡辩不成,老夫可以亲眼看见……”
“看见什么?看见我让人拔了秦小公子的舌头?孟祭酒说这话可要小心了,无凭无据,本官就算不如你清名在外,却也是堂堂朝廷命官,不是任凭你三言两语就能随便诬陷的!”燕西楼淡淡打断了他,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孟长洲被气得七窍生烟,“皇上,您看看他这副目中无人的嚣张态度,他……”
“孟祭酒,我再说一遍,你说我让人拔了秦小公子的舌头,可以,把证据拿出来。拿不出证据,偏又总盯着我的态度为人说事,怕是难以服众吧?”
燕西楼的话音冷了三分,再没了方才的笑意。
崔景桓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见他脸上的确并无任何心虚不安之意,心中顿觉踏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