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失了耐心,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
孟长洲自认活了五十多岁的人了,自打出任国子监祭酒一职以来,还从未被人如此当面抢白过,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可偏偏对方是一介女流之辈,与之争长短,实在是有失风度!
就在这时,燕西楼突然开口:“这么说,秦夫人是承认自家孩子在国子监传播谣言,咒我夫人早死一事了?”
“燕世子慎言!”秦夫人脸色顿时一变,想也不想地否认:“不过是小孩子的几句玩笑话,燕世子何必如此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燕西楼轻笑了一声,眸中却是布满了凛冽寒意:“那不如秦夫人同本官解释解释,这谣言是怎么传到小孩子耳朵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