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程瓒冷声截住了他的话,语气笃定道:“不过是区区两个贱民罢了,眼下案子还未查出个头绪,殿下身为一国储君,何至于这般惊慌失措?”
崔景文急得满头大汗,几次欲言又止,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程瓒终于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沉声问道:“殿下可是还有什么事瞒着老夫?”
“是……是丰柘!”崔景文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
程瓒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丰柘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又牵扯到他身上去了?”
崔景文嗫喏了片刻,最后还是扛不住压力,把自己当初用死囚将丰柘换下,暗中派人送去兖州交由肖巍照顾的事如实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