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只,如玉如瓷的纤细的玉荑。
接而便再次听见,那潺潺流水之音,山涧冷泉叮咚之律,似愠怒又似女儿的娇嗔更为恰似的嗓音,在肃静得落针可闻的大街上响起,
“我上弈国土,岂容尔等肆意蛮横?在大街上疾马乱奔,又堵于人前,阻塞交通,尔可当天子脚下的领土,是你家的不成?“
大街上有不少的人都认得,数月来,眼前这位身着异服的壮汉,以及他身边的同伴,在大街上疾马奔腾伤人是常事。
他与他的同伙嚣张跋扈。
一言不可就揍人。
且看他心情要人命。
但,这人出手阔绰。
哪怕是踩死了人、打死了人,他给死者家属一笔可观的补偿,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时至今日,也无人去告状、要他填命。
傅令曦才刚回皇城,并不知晓,皇城内多了不少像是壮汉这般的人物。
大街上极大部分的人都纷纷屏住呼吸,有的连腹部浊气都不敢外放,宁可憋紫了脸,也不敢挪到方便之处,死盯着僵持的双方。
当大家以为壮汉会出手收拾对方一顿,正替傅令曦等人捏一把汗的时候,却见那壮汉突然昂天大笑起来,
“有意思!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