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斑。
即便是被展舟舟亲自带人盯着，他们也没有露出丝毫紧张的情绪，甚至还有些悠闲。
李正过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这些人要原地摆开桌椅，泡一壶红茶，在这度假了。
乔安娜走到几人跟前，一一点出他们的名字：“皮尔、基德、莉亚……你们心里应该知道，这次被我姐姐选中，跟我一起参与计划的原因。”
“太多的话我也不说，只要你们跟着我，我带你们去杀了她！”
皮尔深吸一口气：“就因为我们没有签效忠协议？”
戴安娜此前曾拟了一份有些卖身性质的“效忠协议”，试图通过这个协议彻底绑定百位骑士长。
而他们9人与乔安娜，是少数当场拒绝签订的，其他人要么当场签字，要么推脱说考虑考虑。
只有他们，是直接回绝的！
这次戴安娜派他们过来，未尝没有借李正之手，除掉他们的想法。
乔安娜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皮尔又问道：“那你呢？这么好的机会，你就不想让我们也签一个效忠协议？”
有李正等人在，以性命为要挟，他们说不定就签了。
“不。”乔安娜毫不犹豫地摇头：“我尊重你们的自由！”
皮尔年纪偏大些，已经超过三十。
听乔安娜这么说，他犹豫了一下，带头单膝跪下，低着头说道：“愿意为您效力，公主冕下。”
效力，而不是效忠。
所以他的膝盖没有接触地面。
另外八人稍慢一步，一齐行礼，齐呼。
“愿意为您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