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发现百里慈身上隐藏的能力——这么说,这一切都是越女剑的故意安排?
“呃——这只是个偶然。他来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呢。”
剑里的女声有些不自然的道。
然而伍子胥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当越女剑是在谦虚。
而文种则是眉头紧皱,给越女剑加上了一个狡猾、狡诈的标签。
“管你们信不信,世事如此。”
越女剑从土堆里跳出来,立在百里慈的脑门上,身上一阵发光。
半晌,她才不可思议的道:
“这人真神奇,也不知道脑袋里装的是啥,像团浆煳,只记得很少很少的事。父母是谁,家在哪,一无所知。啧啧,原来是被鬼车那家伙逼着来的,那家伙现在疯疯癫癫的,肯定是想要老猿的’仙丹‘恢复正常,真是可惜,仙丹早就被贼偷吃了……”
伍子胥和文种相视一眼。
越女剑在窥视百里慈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