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池脑子不甚清醒,他皱着眉,徒儿干什么了,他为什么要觉得她大逆不道。
徒儿对他有那种心思叫大逆不道,那他对徒儿有那种心思该叫什么?
厌池觉得自己看的书还是太少了,他居然找不到一个词形容他对扶桑的感觉。
“师尊为何皱眉,可是终于反应过来了,要治徒儿的罪了?是逐出师门呢还是断脚抽筋呢?”
扶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厌池那一处的头发,被她玩得没有一点是顺的,全都乱糟糟的。
她盯着那处看了一会,又觉得不顺眼,拿出了玉梳,细细地给厌池梳发。
她梳得很仔细。
厌池还在用他那不太清楚的脑袋思考,他的脑子现在就是一团浆糊,光是明白她的话就要想很久了,给个回答就更久了。
扶桑也没有立马要他给个回答的意思,长夜漫漫,她有的是时间听他回答。
她一下又一下的梳着他的发,梳好后又重新玩乱,乱了又重新梳。重复以上步骤。一点也没有不耐烦。
厌池还在思考,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之间,只有两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