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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赵俊臣并没有说谎,自从创办了“悦容坊”之后,虽然“悦容坊”每月都会为他赚取大量的银钱收入,但赵俊臣每次都只是略略确认一下银钱数目罢了,却从没有主动关心过“悦容坊”的具体经营情况,而是将自己绝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朝堂权势的经营之上。
对赵俊臣而言,财富只是一个数字罢了、只是他追求权力过程中的一种辅助手段而已,若是沉溺其中,就是主次颠倒、目光短浅了。
所以,“悦容坊”目前的具体经营情况究竟如何,赵俊臣并不了解,只知道“悦容坊”的收入每个月都会大幅增加,分店数量已是有一百三十余家,遍布了大江南北。
事实上,对“悦容坊”而言,赵俊臣的放权也是一件好事,方茹身为女性,对“悦容坊”的顾客心理把握要远比赵俊臣更强,再加上她本身的精明与手段,又得到了赵俊臣的许多指点,她如今对“悦容坊”未来发展方向的把握与判断也早已经超过了赵俊臣许多。
自从方茹接手了“悦容坊”之后,“悦容坊”的定位就渐渐走向了高端,通过威逼、利诱、以权谋私等等手段,“悦容坊”逐步垄断了香胰、奶胰、药胰等等高档胰子的货源,并将普通胰子的生意转交给了其他商行,又通过高档胰子生意的垄断地位,将生意拓展到了饰品、服装、养生等方面,生意越做越大、银子也是越赚越多。
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时尚”与“品牌”的说法,但在方茹的经营策略之下。“悦容坊”的商品如今确实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也成为了一种品牌。明朝所有的富裕家庭,皆是以使用“悦容坊”的产品为荣,反之则会被人嘲讽。
赵俊臣觉得,若是由自己继续主导“悦容坊”发展的话,即使拥有着来自于后世的见识,但也绝不会比方茹更加出色了。
也正因为如此,赵俊臣虽然身为“悦容坊”的幕后大掌柜,但当他带着陈芷容、苏秀宁、崔倩雪三女进入“悦容坊”的时候,心中却颇有一些好奇心与新鲜感。也想要趁机探查一下“悦容坊”的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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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俊臣等人步入“悦容坊”之后,顿时引来了店内所有顾客与伙计的目光注视——赵俊臣是朝堂里的高官,而陈芷容、苏秀宁、崔倩雪三女也皆是勋贵家族出身的闺秀,他们在举手抬足之间,自有一股异于寻常百姓的气质,今天虽然是便装出游,但身上服饰依然华贵,如今又是四人凑在一起,就更加显眼了。
于是。赵俊臣等人受到的招待也是非常的殷勤周到,店内所有没事的伙计纷纷来到赵俊臣等人身前,热情的请安问好、端茶上座,并没有店大欺客的样子。这般态度让赵俊臣感到很满意。
赵俊臣点了点头,抬头向着店内打量,却发现“悦容坊”店内空间很大、装潢也是异常的奢华。店内中央处摆放着一些桌椅供客人休息,周围是商品展区。摆放着大量的红木架子,架子上则“悦容坊”的各类商品。有香胰、药胰、香水、润肤水等等,此外还有各类男女饰品,不一而足。
然后,赵俊臣转头向三女笑道:“这里面的商品,有许多颇是新颖有趣,你们若是看着喜欢,就由我买下来,当是送你们的礼物吧。”
陈芷容笑道:“既然赵大财主这么说,那我和苏姐姐、崔妹妹就却之不恭了,可别想我们为你省银子。”
赵俊臣一笑,道:“放心吧,就算你们花了千百两银子,我也不会心疼。”
“反正最后也会回到你的腰包里。”
打趣之后,陈芷容已是迫不及待的拉着苏秀宁与崔倩雪二女向着商品展区走去。
另一边,“悦容坊”的伙计们听到赵俊臣与陈芷容的对话后,知道赵俊臣今天的消费似乎是没有上限的样子,显然会是一笔大生意,于是愈加的热情谄媚,却也知道赵俊臣今天究竟要在“悦容坊”里消费多少银子,其实还要看陈芷容、苏秀宁、崔倩雪三女的态度,于是也纷纷把注意力转移到三女身上,不仅带领着三女向着价格最贵的商品展区走去,而且不断介绍着“悦容坊”众多商品的不凡之处。
原本,苏秀宁与崔倩雪二女虽然心中有些期盼,却又有些放不开,如今在陈芷容的带领下,也就顺势放下了矜持,渐渐露出了兴致勃勃的表情,不断的四处打量,向周围伙计问东问西。
其实,赵俊臣虽然不熟悉如今的“悦容坊”情况,但陈芷容、苏秀宁、崔倩雪三女对于“悦容坊”只会更加陌生,她们身为大家闺秀,平日里所需所用的物品从来都是遣派身边丫鬟前去购买,自己亲自挑选购买的机会并不多,而“悦容坊”因为是赵俊臣的产业,最开始赵俊臣为了打响“悦容坊”的名气又是借助青楼宣传的,所以“悦容坊”在京城里的名声有些毁誉参半,三女也因此从未踏足进入过,如今来到郑州的“悦容坊”分店,自然是比赵俊臣还要更加的好奇与兴奋。
至于赵俊臣,则是来到了“悦容坊”的中央的桌椅处,一边坐下暂歇,一边打量着“悦容坊”内的情景,旁边自然有店内伙计奉上最好的香茗。
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