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
他有点沮丧，好像所有路都走不通。
妖姬感觉到他的低落，不解地看着他，最后伸出手摸摸他的头。
“恩？我没事。”雷哲看着妖姬漆黑的身体。这是由数之不清的恶念构成的躯体。这样的她，即使真的向神灵祈祷了，也不会有神灵回应她的吧？
毕竟神灵所接纳的信仰，是一种相对纯净的意念。而恶念，则正好相反，是另一种极端的意念，也可以说是另一种极端的信仰。神灵接纳了妖姬的话，反而会被污染。估计只有邪神才敢接纳这位信徒。
等等，雷哲觉得自己好像忽略某些事情。应该是和邪神有关的，邪神？什么是邪神呢？由极端的恶意信仰和崇拜中诞生的神灵。
而妖姬呢？根据之前的备注和试炼中所获得的信息来看，她应该是以某种传说为基础，血祭了一座城市重演传说，汇聚了无数年来流传在世间的种种恶意，以及祭品临死前的怨恨所诞生的。
这根本就是一场不完整的成神仪式！
所以妖姬本身就是一尊半成品的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