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型装备的林城,他们必损失惨重,魇族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选择跟我们硬碰硬。
他们如此虚张声势力,不为攻城,也不为劫囚,应该是掳走重要人物与之换俘才对。”
阿兰阿朵:“司主何以如此肯定?”
吴尘:“你们不要忘了,原本坐镇此地的可是左使大人的儿子公良大公子。若对方真要想抓住一个人质与左使交换,那么公良大公子便是最好的人选。”
殿下的人不由面面相觑,这分析得貌似有几分道理啊。看来这司主还真有点本事,难怪上面要打招呼,让我们好好配合。众人收起了轻视之心,态度显得越发恭敬。
阿沛玉罗:“这么说,魇族的目标是司主你?”
阿兰阿朵:“这种可能性极大。司主,为了你的安全起见,属下建议,立即上报求援。”
吴尘笑了:“这没凭没据,单凭推理猜测,怎么上报?再说,本司主刚上任,没立寸功,反而要求增援,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别急,怎么着也得先确定了魇族的意图再说。”
阿兰阿朵:“如何确定其意图?”
吴尘:“首先,把镇魇司换主的消息全面封锁,知情人,全部下禁口令。其次,安迟允硕带人把俘虏按计划押往天城。另外,林城全面放松,本司主亲自会会这魇族高手。”
殿下众人大惊,齐齐拱手:“司主,不可。”
阿兰阿朵:“司主,既然我们已猜到魇族可能是冲着你来的,你又何必涉险?”
阿沛玉罗:“司主,你可是我镇魇司的顶粱柱,你怎么能轻易涉险?”
安迟允硕:“司主,你现在不但是镇魇司的顶粱柱,还是林城的统帅主心骨,统帅那能涉险?当居中而坐调兵遣将运筹帷幄才对。”
阿诺常春:“司主,魇族凶残且对我族仇视甚深,你是统帅主心骨,倘若你有失,镇魇司可就乱了。”
十大卫主齐齐拱手:“请司主三思。”
由不得大殿下的众人不齐齐担忧,毕竟左使大人可是下了法旨,要他们好好配合的吴尘,这人刚一上任,万一出点什么差池,他们有嘴也说不清楚。
毕竟阿罗真一的名声在外,这阿罗真一万一是左使大人有大用之人,毁在他们手里,他们那担当得起?
吴尘一怔,这异口同声的阻止我,这么担心我?我才刚上任啊,我就这么有魅力?
随即吴尘心下恍然,这只怕还是左使那老头的功劳才对,不然,这二帮人怎会如此齐心为我好?
可左使那老头凭什么对我好?我又不是他儿子?难道仅凭我说了几句漂亮话?吴尘不由又想起那幅字:天事天知,这究竟是个啥意思?
吴尘笑道:“诸位不必多虑,就算是证实了我的猜测,本司也不惧。
本司在不动用领域的情况下都能斩杀了阿布允泰,岂在乎几个毛贼?本司有魔轮神通傍身,根本不惧任何禁制,任何幻境。本司要走,就算归元中期出手也挡不住。
再说,这么些年了,我们连魇族的老巢也不知道,更没有完全掌握魇族的实力,这可于我们大大不利。
既然魇族想玩把大的,我们何不将计就计,来个顺滕摸瓜,把魇族的实力、老巢摸得一清二楚?”
殿下众人不由面面相觑,难道这位想来个孤胆英雄,勇闯龙潭虎穴?
殿下众人正要相劝,吴尘抬手:“诸位不要再劝,岂不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为了一探究竟,为了一劳永逸,如此好的机会摆在面前,本司焉能错过?本司心意已决,按计划行事吧。”说完转身大步而去。
官大一级压死人,殿下众人无奈,只得按命令行事。
吴尘这么做自然是有私心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可是经过了无数事实证明是可靠可行的,如此好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为何不用?为何不拉拢实力不弱的魇族以待将来?
当然,他也不担心左使那老头知道后不肯配合他,毕竟他是在为他做事,给他长脸,难道上司还要阻止他立功为魔帝尽忠不成?
再说,有罗烈正阳站在他身后,他不信左使那老头不肯让他去冒险,毕竟这事成了是他左使的功劳,败了却是罗烈正阳的损失。左右不亏的事,左使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