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的安危吗?”
胡玉清愣了愣:“我是个女人,为了自己的情郎,难道不该这么做?”
吴尘:“但你却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影门的一旗之主,岂会感情用事?若你真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你能掌控狐旗上千年之久?
以你的见识,你应该知道海市蜃楼的价值,也应该知道,我们没完全掌控海市蜃楼之前,古三思的安危无忧,可你为什么要急着拋出星源之心的消息?
原因不外乎是想将计就计,引诱我们去袭击毕天洛,从而翻译盘反败为胜。最不济也能提提条件就此脱身。
再说,你要求我保留你能动用传讯符的法力,可你却忘了,蜃楼根本无法动用传讯符,而你已在蜃楼里呆了近一个月,毕天洛要是被惊动早就被惊动了,何必多此一举?
若我料想不差,毕天洛还没办法与你直接取得联系对不对?”
胡玉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有点后悔自己的急切莽撞了。她尤不甘心的问了一句:“你何以断定毕天洛与我没有直接联系?”
吴尘耸耸肩:“那就更简单了,因为你一直在海市啊。”
芳菲眼睛略眯,这家伙的脑袋是怎么长的?仅凭这二点,就可以推断出这么多结论?就仅凭对方的心性身份,就断定了对方有诈?
胡玉清怔怔的看着吴尘,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折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
恰在此时,古三思恶狠狠的一把揪住胡玉清的衣领悲吼:“贱人,你为什么要骗我?我为了你可是连海市蜃楼都给搭进去了,连我父亲也身死道消了,你为什么要骗我?”最后一句可谓是悲吼而出。
胡玉清冷冷的看来:“何必说得这么可怜?在蜃楼里,你为什么不亲自率人前来救我?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放弃我了。我骗你,利用你,又有什么不对?
诚如吴尘所说,你我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一场合作,是你贪恋我的容貌自作多情的对我百般殷勤讨好,这能怪我吗?”
古三思愣住,随后缓缓放下了揪住胡玉清衣领的手,一付失魂落魄如丧考妣的表情。是啊,这能怪谁?还不是自己贪恋美色所至?三思,三思而后行,自己怎么没记住父亲的话呢?
接着古三思用无比怨毒的眼神看向胡玉清,他无比的懊恼,无比的悔恨,就是这个女人让自己失去了一切,让原本高高在上的自己,拥有无限可能的自己,变成了丧家之犬。
这一刻,这一瞬,他对胡玉清的恨已超过了对吴尘的恨。他发誓,若有机会一定要这女人尝遍这世间所有苦痛,方解他心头之恨。
面对古三思无比怨毒的眼神,胡玉清一点也不在意,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价值远超古三思的价值。一个死人,她又何俱之有?
影月夫人负手而立不言不语,冷漠的注视着场中的一切,她倒想看看吴尘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吴尘看向胡玉清:“你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有野心的人,还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而我就欣赏这样的人,也震要这样的人才。
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帮我悄无声息的抓住了毕天洛,那么,我就许你一个光明的前景,不比你掌控内世界影门差半分,如何?”
胡玉清面露讥讽笑意:“把你天王的位置让给我?”
吴尘摇头笑道:“有朝一日让你做一陆之皇,如何?”
芳菲嘴巴撇了撇,这不要脸的又许诺别人做一陆之皇,搞得他自己好像是星源世界的大帝一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胡玉清上下打量着吴尘:“我是答应降你,也可以降你,也理解你作为上位者给下属的许诺,也理解作为上位者想让下属为自己尽心尽力办事的心思,但你这饼是不是画得太大了?
吴尘,吴天王,你能不能实际点?漂亮的话谁不会说?空口许诺谁不会?你凭什么让我相信有朝一日,你能让我当上一陆之皇?你是星源世界的主宰么?你是星源世界的大帝么?估计连四皇也不敢这样对人许诺吧?”说完双手抱臂,一付鄙夷之态。
一连几问,尽显胡玉清一旗之主的桀骜不驯。
吴尘却笑了:“我要的不是你降,而是让你成为我的奴仆。做我的奴仆,我一向是不吝赏赐的。”
话落,吴尘挥手一张主仆法契飘到胡玉清身前。
胡玉清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让她成为奴仆?那可比服下影丹还可怕。
毕竟影丹有解药,可想办法化解。而签了主仆法契,那自己的生死可就在别人的一念之间了。关键是奴这个字太刺激人了,这让心高气傲的胡玉清如何能接受?
胡玉清想也不想,断然拒绝:“我可以降你,但绝不成为你的奴仆。”
吴尘摇头:“你见了我的冥轮,便没得选,要么签下这法契做我奴仆,让我放心。要么死。没有第三种可能。”
胡玉清咬牙:“那我就宁可死。”
吴尘似笑非笑道:“如果我让古三思恢复法力,你猜结果会如何?”
胡玉清脸色大变。
芳菲也懂了,难怪这家伙要说那番话刺激古三思,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啊。
芳菲的眼神变了,这家伙的心思简直是恐怖,居然把人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