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得到我怡然花坊当头牌一年,如何?这条件不过份吧!”
这还不过份?你让一宫之主到你劳什子花坊当头牌一年还不叫过份?
辰酉宫主脸一僵,接着脸一黑,自己放下身段温言细语好话说尽,你还不领情?饶是她沉得住气,也禁不起吴尘如此言语。
辰酉宫主满脸怒容厉声道:“姓吴的,你别太过份,别给脸不要脸!你当我们真的怕你?大家一起上,宰了这厮瓜分他的地盘!”
辰丑宫主大喝道:“合力宰了他!动手!”
“轰...唳...”
一团火焰从辰丑宫中身上冒起,刹那形成一只火红的凤凰振翅扑向吴尘!
与此同时,其他三位宫主相视一眼,略一犹豫快速退开,毕竟吴尘并没有向他三人发难,再说,当众杀了吴尘也不可能,既如此,三人也就没必要把人往死里得罪。
与此同时,辰酉宫主双臂一张,浑身阴气缭绕,一具泛着银光长着长长獠牙的僵尸从她身前屹立。
银色僵尸咆哮一声,挥拳向吴尘轰来!
与此同时,吴尘双手一合过顶!
“嗡”
一柄隐隐流转七彩光晕的巨刀浮现一个模糊裂为四柄人立而起!
刀身震动,光芒爆涨!就要对二位宫主下杀手!
恰在此时,一声怒喝响起:“住手!”
“嗡”
一座旋转的金塔从地上突兀的冒起荡起层层金波,把三人分隔开来。
人影一闪,露出一脸怒容的孟津。
死二个殿主也就罢了,自己手下的三位宫主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动了真火以命相博。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辰酉宫主,辰丑宫主闻言当即住手。
吴尘也由刀形化为人形黑着脸,拱手沉声道:“属下辰亥宫主吴尘要状告辰丑,辰酉,辰未,辰申,辰午五宫之主,这五人无视皇朝规矩律法,当众侮骂于我这新任一宫之主。
如此不要脸面,如此不成体统,如此肆无忌惮的诽谤同僚,置皇朝的规矩何存?置天王的威严何存?置城主的脸面何存?长此以往必将礼崩乐坏!属下认为此风绝不可长,当杀一儆百才是,望城主为属下作主,望城主明断!”
孟津愣了愣,硬是被吴尘一口气说完的话给惊住了。这厮居然过份的要求自己杀自己五位宫主?还为你作主?还明断?你是开玩笑吧!
其他五位宫主也被惊住了,这厮好大的口气,好大的杀心,居然想杀五宫之主,果然不愧称之为吴人屠。
孟津:“吴宫主,他们侮骂你什么?”
吴尘老老实实道:“他们骂我是吴贼,骂我是卖花布的。”
孟津:“身正不怕影子歪,这天下这么多人,倘若有人说你一句坏话,你就要把对方杀了,你杀得完吗?”
吴尘:“至少在东辰城的地面上不能有人骂我,只要被我听到一个我就杀一个,一殿骂我,我就发兵灭一殿,一宫骂我,我就发兵灭一宫!”
孟津哑了哑,好气又好笑:“吴宫主,你要讲道理,岂不闻,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天下悠悠,悠悠众口,众口铄金,你能管得了別人背后说什么吗?
别说你我管不了,只怕连帝君也管不了。你又何苦自寻烦恼?这样吧,我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其他几位宫主有些诧异,搞不懂孟城主今天怎么这么有耐心,这么慈眉善目好说话了?难道城主要拉偏架?
岂不知,孟津也是耐着性子,压了一肚子火跟吴尘在说。毕竟有人在看着,有人可是专门为这厮撑场子而来。
吴尘默了默:“既然城主发话了,属下自然得应着,赔礼道歉我接受,但他们得拿出诚意来,否则,我不接受。”
孟津:“你要什么诚意?”
吴尘伸出一只手:“每人五万星元丹算是给我赔礼道歉的诚意不过份吧。”
孟津脸颊微微抽了抽,这还不过份?你当星元丹是地上的石头?
孟津双手一背转身就走:“年议马上开始了,难道你们还要本座一个个请吗?”
观望的众人当即做鸟兽散,只留吴尘与五位宫主与澹台不灭在那大眼瞪小眼。
孟津走了,走了也是一种态度。
五位宫主面面相觑,城主这是什么意思?五万星元丹呐!这是敲诈勒索!这是恶意的敲诈勒索!你就不管管?
然而,不管不说也是一种态度。
吴尘伸出手:“各位,东西拿来吧。辱骂我的事就算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