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安大殿。
均安楼的头头脑脑齐聚。
吴尘大略的询问了一下均安楼的情况。其实他这样做也只是装装样子走个过场,有迟寻二人打理,那需要他操心?
但他毕竟是正儿八经的楼主,有些形式还是要走的。
公事谈完,便是一桌丰盛的晚宴。
包子诚偕碧玉絮到来,吴国各派的头头脑脑,所括南子楼的各宗的领头人皆到来。
不得不感叹爱情的强大,此时的包子诚清瘦了不少,也已跨入了真丹境。
而碧玉絮也在包子诚的软磨硬泡之下被攻陷。二人虽还没成婚,却也是经常出双入对了。
故人下属齐聚一堂,睌宴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月夜,花园,凉亭。
一壶灵茶,二只茶杯,一块明光石高悬,黑狼趴在一旁。
吴尘与沈予初相对而坐。
沈予初大大方方把天镜秘境的事与纳兰春大献殷勤的事说了一遍并不时偷偷打量吴尘的脸色。
吴尘听完后不禁冷笑连连:“还真是胆子不小!看来我还是心太软了!应该把他打个九分死让他记忆深刻才是!”
沈予初抿嘴一笑然后略带忧愁道:“纳兰家势大,你把纳兰春打成那样,纳兰家报复怎么办?你准备抵挡?”
吴尘冷哼一声:“就怕他不来!”说完把自己的计划与准备的手段说了一遍。
沈予初疑惑:“你那来的幽玄老祖的符箓?那人真是入圣大能?真是你花十亿灵晶雇的?入圣大能也能花灵晶雇?你那来的那么多灵晶?”
沈予初一连串的疑问问出口,由不得她不疑惑,这事想想都不靠谱,这又是幽玄老祖的符箓,又是入圣大能打手,你一个小小楼主能有这能耐人脉?
吴尘当即把自己这些年经历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讲了一遍,当然有删有减的隐去了关于衣紫萝的事。
沈予初听得心惊肉跳,没想到这十多年吴尘居然经历了这么多事,而且每次都是从绝境逢生,这应变能力手段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不但如此,这家伙还在梦岛拥有了商铺,还在万妖天留了一条退路。
沈予初眼露异彩,同时也安心不少,自己真没看走眼。这男人又给了她惊喜。
吴尘抬手一枚戒指递出:“这里面的天星石你收着,争取尽快突破法天之境吧。到时候我们联手施展蝶双飞就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了。”
沈予初也没客气伸手接过:“影门那种神秘组织还是少沾惹为妙。你为什么不找右相出面?”
本来沈予初还想补一句,你那澹台大哥也少来往,但想到二人的利益已紧紧绑在一起了,说这话也没了意义。
吴尘一摊手:“被纳兰家掂记上了,我不倚仗他们怎么办?对方有幽玄老祖,瞿之白只是个入圣大能,而我只是一个小小楼主罢了。
万一瞿之白惧怕对方弃我于不顾,导致我失去了这身老虎皮,那可就更难办了。不敢试啊!实在是赌不起。”
沈予初听完后默然随即似笑非笑道:“你话里话外遮遮掩掩,那个衣紫萝究竟是怎么回事?给我老实交代。”
吴尘一愣,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虚。这也能发现?还是她听说了什么?不应该啊!
吴尘腰杆一挺:“什么怎么回事?我跟她清清白白啥事也没有,你别想歪了。
我只是跟她一同去剿匪罢了,那是公事,能有什么事?你真别想歪了。”
沈予初斜眼:“真是这样吗?”
吴尘认真而诚恳的点头:“真的。比灵晶还真。”
沈予初:“那你心虚什么?”
吴尘:“我有心虚么?”
沈予初:“哼,我看你就是心虚心中有鬼。你给我最好老实点!”
吴尘有些无语,你从那看出我心虚了?再说,我用得着心虚吗?
见吴尘面色不愉,沈予初盈盈一笑轻吟:“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吴尘一怔,眼中有微微亮光看向沈予初。
沈予初也脉脉的看向吴尘。一切尽在不言中...
星微亮,夜微凉,月亮悄悄的蒙上了面纱。四周静悄悄,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微风伴着草木的清香,伴着淡淡幽香扑面而来,明光石下是一张盈盈带笑的脸,是那么近,又是那么远。
吴尘拉起沈予初的手眼睛眨了眨:“那个妹子,夜深了,那个...要不...”
沈予初脸一红心头一跳一缩手一瞪眼:“什么这个那个的?要不什么?不准胡思乱想!”
一声轻笑响起:“初儿,你这么做就对了。男人可不能让他轻易得逞。不然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就掉价了。”
话落身显,二名女子突兀的出现在凉亭外。
来人正是丁茉苒与丁睌秋二姐妹。
沈予初红着脸轻唤了声:“娘,小姨。”
吴尘有些尴尬,难得的红了红脸,这种话居然让人给听去了,而且还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