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闭上的刹那间,似乎隐现红光。
独孤蝉衣也察觉到不对劲,她刚刚抽打赵戎的手上鞋子,顿了顿。
然而,突然她又瞧见赵戎嘴角正在微微翘起。
独孤蝉衣顿时心头来气,玉手一挥,蛮横任性的一巴掌拍了上去。
啪————!
空气安静了会儿。
“打得好。”
某人忽道。
独孤蝉衣愣住,气笑了:“你你……疯子。”
年轻儒生揉了揉脸,睁开眼了,看着身前女子的娇躯,温泉沐浴之后,只披轻纱隐隐散发着热气。
他笑了,低头将腰间佩戴的一枚白玉牌取下,收进袖子里。
然后。
轻松大步上前。
“你干嘛!你敢!别碰哀家……啊——!”
独孤蝉衣惊呼。
赵戎将这位大离太后往前一推,后者后仰着摔倒床上。
他眯眼,轻笑着走上前而去。
“压不住了,不压了,归,老子不是圣人,能一天到晚压制所有欲念,相反,它们反而越积越多,都快疯了……去他娘的明心见性,要老子压一辈子不成?!那以后和青君小小在一起,也当圣人君子?呵,老子不想玩了,爱谁谁……”
某剑灵似是沉睡,又似是冷眼旁观。
没有声响。
独孤蝉衣身子忍不住颤抖,拼命蹬脚后退,眼前这儒生突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并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但是在她眼里,他却是瞬间由内而外的变得不同了。
比如此刻,他明明是说着粗鄙的话语,但是语气却格外的平静……
这样的男子,越是平静,越是可怕。
“嗯,让你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却还是乱扔,不听话是吧,行,我来……替你物归原主。”
赵戎点点头,突然转身走到一旁去,将地上的东西拣了起来。
他低头瞧了瞧,平静摇头,“呵,原来就这么点大啊,格局小了。来个格局大的。”
“你你…放开哀家,别过来!你敢…你敢!”
赵戎不语,平静的返回,伸手一拉,先是猛的把她抱进怀里。
他紧搂着这个挣扎的绝美未亡人,低首,将鼻子埋进了她的散乱长发里。
深深的嗅了一口。
她青丝湿漉漉的,混着处子似的体香与稀有的香料味。
这是一种难言的滋味,幽香扑鼻,十分诱人,就像一盘绝味的菜肴一样,干净无比,从未被任何人触碰品尝,静静等待着新主人的第一次开封。
赵戎笑了。
笑容格外轻松。
因为之前努力平息心湖,真的很累很累。
而此时此刻,心湖深处,有恶龙悄然抬头:
那一日由一滴心湖之水所见过的万千邪异魔龙,似是在他的心湖之底抬首,一头头恶龙狰狞翻身。
心湖之水沸腾了,无数水花四溅而起。
一时之间,往日里阳光明媚的心湖内光线暗淡,群龙乱舞。
年轻儒生无视了这位大离最尊贵女子的挣扎,慢悠悠的把其按压腿上,开始了午后的点心。
他悠哉悠哉的挽起了两只袖子。
“别动。”
赵戎扬手一巴掌,好不怜惜。
“唔——!你……你怎么敢!你完了…啊!”
她面色惊恐,语气无比的不可思议,然而女子的话还没说完,赵戎便又是一巴掌扬起,啪的一声打断了她的嗔声。
“嗯与某人比却是很不禁打,呵,在这里来见本公子,还说不是刻意?行,那就如娘娘所愿。”
“!!!”
赵戎微笑着揉了揉,然后仔仔细细的测量了下冠绝大离的纤腰,“咦,确实很细,一手就能掌控,盈盈一握,古人诚不欺我。”认真赏鉴着,就像收藏家在面对一件绝世珍品,无比感兴趣的把玩。
“听说,娘娘您善舞,腰肢纤韧,属大离第一?嗯,那等会在下可得仔细研究研究,也请娘娘不吝赐教。”说着,一路攀岩折花。
独孤蝉衣颤抖喊道:“你放开哀家!哀家要杀了你!杀了你!”
赵戎微笑:“杀我干嘛?难道这不是如娘娘所愿吗?”
女子尖声挣扎之间,玉手向赵戎猛抽去。
不过下一秒,她的皓腕便被一只大手稳稳抓住了。
“不听话是吧。”
赵戎二话不说,用手上的毛巾和彩带,将她绑了起来,然后大手将这位大离太后的青丝抓起,让她的螓首不得不高昂起来,玉颜正对着赵戎。
后者举高临下的看着她憔悴的表情,他另一只手用捡起的陈旧玉品,轻轻拍打了几下独孤蝉衣绝美的脸颊。
女子倔犟愤怒的俏脸这时终于涌现出些惧色,“不不要碰到我。”赵戎点点头,凑去唇畔试着塞了塞,堵住嘴。
“唔唔唔。”但是独孤蝉衣却紧紧抿唇,面色惊恐,死活也不让,甚至乘机扭头去咬他的手腕,一旦咬到,估计得掉块肉下来。
赵戎轻轻摇头。
手伸进袖子里,翻找起了东西。
他手抓到一只香囊,顿了顿,放回袖子,转而继续摸索,终于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