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上千年来从未有败迹。
正如秦凡所料，此人的确是上古之人，已经活了两千多年，修为远超大荒中的诸强者，是真正掌控大荒的幕后之主。
秦凡目光如电，冷漠道：“回答我几个问题，可以让死的痛快些。”
老者闻言，看着秦凡发出不屑的大笑：“哈哈哈，小子，你还真敢大言不惭！区区一方古玉布刻的法阵，即便强大，最多也不过一击之力。你想凭它来杀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现在我就打碎他，让你死心！”
虽然他刚才被剑阵的威力惊到了，但细想之后，绝得这古玉之上的法阵绝对不可能持久。
毕竟，真正的绝世大阵，不说需要以万古星辰为基，最起码也要以山川河流为势，区区一枚古玉，怎能承载真正的绝世大阵？
其实这不怪他，这是他眼界的局限性，哪怕是他生活的上古年间，修行的繁荣程度也不及仙域亿万分之一，自然不可能见识过一方大帝的通天手段。
“给我破！”他仰头望天，对着玉髓崩碎的位置，张口吐出一道黑光。
一把通体血红的匕首从他口中飞出，带着恐怖的威势直击苍穹。
“天哪，这是上品灵器！”
纳兰明月惊呼，身为器神宗传人，一眼就认出这把匕首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