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还不明白？”
看到唐楚楚不说话，秦凡以为自己展现出来的手段还不够。
接着他右脚一踏，口中轻喝：“阵起！”
砰！
仿佛一记闷雷在耳边炸响，唐楚楚感觉整个天地都颤抖了一下。
先天聚灵大阵的四十九个阵基，猛地被点亮，四十九道光柱冲天而起，直冲天际。
那场面，极具震撼力。
“这是先天聚灵大阵，它可以把方圆百里内的天地灵气汇聚到这里，让这里四季如春。”
“普通人生活在这里，可以祛病强身，延年益寿。”
“我随便一颗丹药，就治好了王老爷子几十年的陈年旧伤。”
“我一剑斩灭郑家。”
“我在地下拳赛，御飞剑杀人。”
“所以他们称我为秦大师！”
“现在，你明白了吗？”
秦凡的声音无比平淡，仿佛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是，他没说出一句，就仿佛一柄大锤直接砸在唐楚楚幼小的心脏上。
咚咚咚咚……
砸得唐楚楚失魂落魄，砸得她三观尽毁，砸得她当场死机。
秦凡的话，不停地在唐楚楚耳边回荡，经久不息。
“我随便一颗丹药，就治好了王老爷子几十年的陈年旧伤。”
“我一剑斩灭郑家。”
“我在地下拳赛，御飞剑杀人。”
“所以他们称我为秦大师！”
她终于明白，原来这才是秦凡真正的底气！
丹药救人，飞剑杀人，生死尽在他掌握之中。
任你权势滔天，任你富可敌国，又能如何？
跟真正能掌人生死的秦大师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