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云遭受厄难的时候,远在五庄观中悟道的镇元子神色猛的一动,露出骇然之色,手指一掐算,算出有人遮掩的天机,什么都没有算出来,但是凭借那冥冥之中的感应却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兄弟红云老祖出了事情,否则何至于自己有这番感应,将清风明月唤来,询问之下知道红云不久前出了五庄观,脸上怒气横生,但也知道红云想要出去,自己的两个童子又怎么能拦得住,身形一闪,出了五庄观,细心感应之下,发现一个地方有巨大的发力波动,立刻朝着那里飞遁而去。
但是天意难违,等到镇元子到来的时候只能看到红云身殒道消的一幕,痛心道:兄弟啊!你那鸿蒙紫气原本就找人觊觎,为何你还独自离去,难道我还会弃你而去不成!悲痛一阵,镇元子也只能怆怆然的回去,突然镇元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掐算之下,发现天机一片明朗,前事都倒映在他的脑中,口中怒喝道:好个贼道!不守信用,此等小人,怎能当得起大神通者之名!红云道友身殒,贫道倒要为他讨个说法!身子一动,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过了不久,鲲鹏脸色平静的看着站在面前的镇元子,虽然镇元子一副择人而噬一样,但是看他的样子也没有上来就打起来,这就说明他还是有些理智的,否则自己说不得也得露出点手段。鲲鹏淡然的问道:镇元子道友这是什么意思?贫道似乎跟道友没有什么瓜葛吧?镇元子冷哼一声,怒声道:鲲鹏!我红云兄弟的事情你要如何分说!帝俊太一也好,冥河也罢,他们都是为了成道,贫道也不说对错,但是你呢!你为什么对红云兄弟下手!鲲鹏脸上露出冷意,哼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贫道要跟他了结紫霄宫中的因果,这又有什么不行,镇元子道友,你可莫要忘了,红云道友是身殒于太一冥河之手,贫道可没有多出手,莫非道友觉得贫道没有实力打杀红云,还是道友认为两位道友同进同出,就能让贫道忌惮,连一桩因果都不敢去了结,那样的话,道友也太小看贫道了!镇元子手指着鲲鹏,身子都有些颤抖,鲲鹏所说确实在理,但是他可是在五庄观中话出因果了结的,如今竟然出尔反尔,让镇元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口中喝道:你……还没有说出来,鲲鹏打断道:镇元子道友,你与其在这里堵着贫道,不若去询问一下道祖,红云道友之事自有天意,不说贫道只不过是了结了因果,即便是贫道杀了他也是顺天而为,道友好自为之!说完之后,鲲鹏袖子一甩,径自朝着天庭而去,镇元子虽然生怒,但也知道自己不会是鲲鹏的对手,而且红云的事情似乎确实是道祖一手策划的,否则紫霄宫中能人无数,为何那最后一道鸿蒙紫气会落到红云手中,还有为何第一次讲道他们二人一至,宫门就打开,这似乎太过巧合了一些。神色变幻一阵,镇元子朝着三十三天而去。
立身混沌中,镇元子拜道:弟子镇元子前来求见道祖,还望道祖现身一见。此语一停,在镇元子前方的混沌一阵涌动,似乎有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挤了进来,片刻后,紫霄宫出现在镇元子身前,昊天,瑶池打开宫门,让镇元子进去,镇元子进去之后痛哭道:道祖,弟子那兄弟红云道友被无故打杀,还望道祖道出情由,以慰藉红云道友之灵!玉台之上显出鸿钧的身影,口中淡漠道:天意难违!此事乃是红云自己所结因果甚多,业力深重,故而有此劫!镇元子一阵心惊,但还是咬牙拜道:还望道祖讲明其中因果!上面的鸿钧沉默了一阵,叹了一口气,‘吾乃玄门始祖,吾之所传原本尽归玄门,那六个座位便是大机缘,可维持我玄门气运,远远压在西方之上,然红云让座,连累鲲鹏也失去了座位,如此一来我玄门气运流失,被西方夺取,此事虽是天意,但亦是人为,红云此番作为与天道结了多大的因果,与我玄门结了多大的因果,他安可无事,此事也是他的劫难,天数之下一线生机,他也未尝没有机会脱身。’镇元子神色大变,没想到红云的身殒竟然涉及到这么复杂的事情,随后神色一动,抬头问道:道祖,弟子想问,那鲲鹏呢!他虽然是被迫让出了座位,但是不也是让玄门气运流失的人吗!道祖叹了一口气,‘天数之下,一线生机,鲲鹏正是抓住了那一线生机,况且其中另有玄妙,却是不可泄露天机。’镇元子知道红云之事乃是天意,自己也无力改变,虽然心中仍然痛心,但也无可奈何,原本还想问一下鲲鹏的因果,谁知道道祖竟然说天机不可泄露,拜了之后镇元子神色低沉的离开了紫霄宫。镇元子一离开,那紫霄宫宫门立刻关闭,一阵摇动之后,就挤进了混沌中不见了踪影。
回到天庭的鲲鹏在星辰中吐纳,虽然只是让肉身有丝毫的进步,但是他也丝毫不放弃,静静地吐纳,在镇元子踏足洪荒之时,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口中道:天意如刀!你想怎样!凭你又能怎样!
红云身殒之后过了半年,鲲鹏原本正吐纳,突然一个人影缓缓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正是一个小妖,他看到鲲鹏之后立刻大拜道:妖宗大人!两位妖皇有要事要与大人商量,请大人过去一趟!鲲鹏眼神闪烁了片刻,料想也没有什么大事,就起身而去,毕竟还是要给他们两个面子的,否则让他们如何统御妖族亿万妖兵。
鲲鹏淡然的走进妖皇宫,宫中帝俊太一正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