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在我家乡,有人专门儿研究过,一个人在说谎的时候,鼻子会分泌出一种叫做‘儿茶粉胺’的东西,会使鼻子很不舒服,所以才会有摸鼻子这个动作。”
张飞听完,仍然是一阵迷糊,道:“儿子擦什么粉?”
许攸道:“你儿子才擦粉呢,是儿茶粉胺,不过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说谎了。”
张飞道:“俺老张就说谎了,怎么着吧?看你这紧紧逼问的样子,还想打俺老张一顿不成?”
许攸笑道:“哪里敢啊,你可是南郡太守,皇叔的结义兄弟,再者你有伤在身,我打你也不合适对不对?”
“哦,你的意思是说,俺老张没受伤的话,你就直接打了呗?”
“嘿嘿,不敢,不敢。”
张飞看到许攸嘿嘿一阵邪笑,心里讨厌的要命,道:“哼,俺大哥写信来,还能有什么好事,就是责备我行事鲁莽,不听你的劝,哼。”
张飞哼完,又接着啃鸡腿儿,一口鸡腿配一口酒。
许攸皱眉道:“就说了这些?”
张飞道:“就说了这些。”
说罢,张飞又下意识的要摸鼻子,手伸到一半儿,又缩了回去。
许攸道:“看看,你又想摸鼻子,说明你又在说谎了,翼德,你还是把事情告诉我吧,真不行把信给我看看也可以。”
张飞一听许攸要看信,直接把信扔到床里侧的位置,道:“这信只有太守才能看,你一个主薄,看什么?”
许攸道:“不让我看也行,那你必须得跟我说实话,皇叔在信上,到底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