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站了一会：“那……夫人辛苦了！”
顾暖点了点头，知道王管家这是同意了。
管家已经五十多岁了，在司家做了那么久，算是除了司行慎身边几个人最了解他的人了。
她和司行慎
虽然从来没有对老管家说起过这事，但他心中其实早就有些数了。
不如说白了，否则紫园发生的事，一定会被事无巨细的传到司行慎耳朵里去的。
顾暖笑了笑：“谢谢王伯，但是还有一个事要麻烦您，您最近也管住紫园中佣人们，别让任何消息传过去了。”
“夫人放心，这件事我清楚怎么做。”
管家的态度变得极为恭敬。
顾暖这才往外走，出了走廊，客厅中，程瑜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明显是在等她的。
顾暖看到她，心中有些无奈悲凉。
现在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了。
程瑜明显是要为程霜出头了。
她走到沙发旁，余光落在地毯角落里，那里还沾着一片付弘时的血。
白色卷的羔羊毛上顺着毛发纹理，一簇簇血色，看得格外触目惊心。
“妈妈，您是有事和我说吗？”
程瑜抬头看向顾暖，脸色不愉：“顾暖，我们谈谈。”
从前，她都是叫暖暖的。
顾暖脸色没变，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从前，程瑜都是会让她坐到自己身边的，这次她没提，顾暖也没主动去坐。
“顾暖，我觉得我从前一点也不了解你，可现在，有些事情露馅就是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