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同,本来就已落入下风,再被蓄意削弱,迟早成为吐蕃盘中的羊腿。
“滚回去,自禁半年!”
李迷夏哼了一声,轻轻揭过。
别说是蟒赤,就是自己在场,也是同样的结果。
难道还能将蟒赤杀了不成?
李迷夏看了赛玛噶一眼:“吐蕃好手段!”
面容清秀的赛玛噶咽下最后一片羊肉,面无表情地回应:“聂叙是不是看错人了?嫁到羊同,赛玛噶就是羊同的赞蒙,与吐蕃无关了。”
说得是真的漂亮,也无懈可击,可你说无关,就真的无关了?
李迷夏鼻孔里哼了一声,却暗自下定决心,从今以后,让这个吐蕃女人守活寡。
“聂叙,嘎玛上师驾临。”
宦者小心翼翼地禀报。
李迷夏微微抬了一下眼皮:“这意思,是要本聂叙到堡门前跪迎吗?”
宦者瞬间跪下,拼命向李迷夏磕头,乞求活命。
两名侍卫走出,将宦者拖了出去,很快回来复命。
人命不如狗,宦者这个群体,生死更比草芥还轻。
面容未改的嘎玛上师出现在殿门前:“聂叙因何烦恼?胜负,生死,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必如此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