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考虑后果的吗?”
李泰一滞。
阎婉的话,一针见血。
婆姨,你不知道聪明的女人要少说话吗?
人艰不拆!
李泰的想法很简单,大唐最睿智的魏王出手了,区区吏部尚书,不是弹指镇压了么?
谁也没想到,精心准备的撒手锏,因为柴令武的乱入,直接砸不下去。
和柴令武一比,大家都不太干净,再追究下去,则把满官文武得罪死了!
侯君集现在的报复,是顺理成章的,真要一笑揭过,倒叫人看轻这个吏部尚书了。
“那个……侯塞垒,送去华州了吗?”
吐了口大气,李泰冷冷地看向魏王亲事府副典军。
不是李泰仁慈,只是千金市骨,这个典范不保护好,以后谁敢受他收买?
副典军面色难看:“下面的队正带了一什的人马护送,到了渭南县,却中了埋伏。别人只是重伤,侯塞垒却被当场分尸,现场留下露布。”
露布展开,血书写的大字已经暗黑,泛着腥臭之味。
“叛主者,人人得而诛之!”
李泰郁闷地挥手,示意副典军拿露布退下。
“想不到,这些武将竟如此猖獗!本王若遂凌云志,当好好驯服他们!”
李泰肥厚的手掌拍到木桌上,痛得眼泪差点飙出来了。
阎婉淡淡地看了李泰一眼,平静地举起茶杯:“你怎么就不敢往大里想呢?万一,下手的人是你阿耶呢?”
李泰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