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伤。”
李承乾轻叹。
请柴令武前来会晤,一是要感谢表兄的提醒之意,二是想让柴令武撑个腰。
毕竟,鬼怕恶人。
柴令武微带不忍。
一两个人犯的事,带累整个太子仆寺掉脑袋,真让人无语。
但是,这就是现实。
“太子的处境,可极为不妙。臣属虽然颇众,却多是离心离德之辈。”柴令武叹息。
也难怪堂堂太子被逼到举兵造反的地位,到处都是立场不明的臣属,处处被压迫,与其说是太子,不如说是靶子。
李承乾的凶性被激了起来:“此等逆臣,当杀!杀一人,无所惧;杀五百,岂不定?”
外面的谒者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治书侍御史、尚书右丞刘自进宫,劝谏殿下!”
李承乾眼里凶光乍现。
柴令武慢悠悠地品了口禄脿茶:“刘自为何会进东宫?”
李承乾咬牙切齿:“还不是陛下,拼命让这些老顽固来东宫,以讲学的名义恶心人!”
柴令武轻笑:“太子,品茗当静心。臣在此,自然由臣应对。”